花廳外,余幼容早就察覺到了馮氏極不友善的視線,知道沒什么好事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即便是現在聽到她在叫自己也完全不想搭理,只不過她很清楚,以馮氏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直接追到余老夫人那里,將余老夫人也鬧得不得安寧。
余幼容腳步漸漸停下來,轉身朝花廳走去。
她走進花廳,距離馮氏還有段距離便停了下來,她淡淡掃了一眼馮氏,語氣沒什么溫度。
“舅母有事嗎?”
馮氏冷冷笑著,眼睛翻得差不多就只剩下眼白了,“你別跟我裝傻,你以為攀上傅大人這門親戚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了?誰給你的狗膽?竟敢跟傅大人告狀說泠昔陷害了你!”
面對馮氏的咄咄逼人,余幼容不卑不亢。
“舅母是不是誤會了?表妹陷害我那是傅大人查出來的,可不是我告狀告出來的,還是說……”
她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攜著幾分冷颼颼的寒意。
“舅母是在懷疑傅大人徇私枉法?若是如此,舅母應該去找傅大人對峙,而不是來找我。”
知府大人那可是河間府最大的官,馮氏哪里敢去找傅文啟對峙,別說他沒有冤枉余泠昔,就算真是他冤枉了余泠昔,余家人也不敢有絲毫不滿。
“你!”
被人戳中軟肋,馮氏本就涂得雪白的臉更加白了,“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
她胸口劇烈起伏著,看樣子氣得不輕,說著便起身走了過來,揚手就要打余幼容。以往余幼容都會避開,這次干脆截住了她懸在空中的手。
余幼容捏著馮氏的手腕,也沒使多大力,便讓馮氏疼得叫出了聲。
馮氏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了,潑婦似的大罵道。
“你這個小賤人!有人生沒人養的野種!就是余家喂了三年的狗也不會像你這么沒良心,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呵。
余幼容也不還口,就是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了。
這下子馮氏疼的話都說不全了,她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手腕,“你……你快……松開我……疼……疼啊……”
“好啊。”
咔——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在花廳中響起,余幼容手一松放開了馮氏。力道一散,馮氏踉蹌一步跌坐在地上,她捧著右手腕,疼得淚珠子滾了下來。
抽泣聲一聲接著一聲,“疼啊!快去……快去請大夫。”
見馮氏疼得又是哭又是冒冷汗,一旁的張媽和兩名丫鬟都慌了,有去扶馮氏的,有去請大夫的。
余幼容看都懶得看馮氏,轉身便離開了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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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余家那位父不詳母早逝的表小姐打傷了余家夫人害得她右手廢了一事,跟風吹過沙丘揚起千萬砂礫似的,一個上午的功夫便傳遍了附近好幾條街。
這些人不知全貌卻討論的津津有味,都說寄人籬下就該有寄人籬下的樣子。
到底是在鄉下長大的,沒文化沒規矩,不僅不夾緊尾巴做人,還打傷了收留自己的當家主母。
說她是白眼狼都是輕的,這種人走到哪兒都該被千人捶萬人罵,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宋慕寒聽了一路這樣的話,心想余家這位表小姐惹上大麻煩了,他到達余家時剛好碰到余平出門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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