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剛問完便見余幼容無意識的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胃。盡管她表情并無變化,但熟悉她的溫庭卻立即明白了,他蹙著眉頭將余幼容手中的碗奪了過來。
壓著火氣說道,“別吃了。”
“多浪費。”
余幼容掃了一眼桌上豐盛的菜,正要伸筷子去夾,結果連筷子都被奪走了。
就在蕭允繹和傅文啟不解溫庭為何要這般時,溫庭毫不客氣的數落起余幼容,“胃痛之癥犯了也不說。”
說完這句話他又開始反思自己的語氣會不會太重了。
轉而又將語調放溫和了些,“我先去幫你倒杯溫水,再去煮粥。米飯不好消化,就別吃了。”
溫庭去了廚房后,余幼容望著他的背影直搖頭,隨后又按了下自己的胃。心想好像疼的有些厲害,應該是餓太久突然吃了東西的緣故。
醫者不自醫。
以前她便總是一忙起來就忘記吃飯,更不要說是按時吃飯,到了這里后雖然時間變得充裕起來,但也沒能調整,胃的毛病一直都有。
可能是這幾日沒什么胃口,吃的少,所以變嚴重了吧。她倒是無所謂,即便再疼,疼過這一陣也就好了。
“你——”
聽到溫庭的話,蕭允繹心中五味雜陳,感覺到強烈威脅的同時,也不由的憂心起來。
她監督她祖母按時吃藥倒盡心盡責,怎么到了她自己這兒……“傅大人,將筆墨紙硯拿過來。”
“啊?”
傅文啟心中疑惑,也不敢多問,正準備出門去尋筆墨紙硯,余幼容叫住了他,說臥室里就有。害怕傅文啟找不到,她起身親自去拿了過來。
蕭允繹寫字的時候,余幼容和傅文啟便在一旁看著,當發現他竟在寫一日三餐的菜單后。
余幼容頓時擰起眉梢,難道這人是想監督她按時吃三餐?
連吃什么都要管?
剛這樣想完,坐在她對面的蕭允繹便放下了筆,等到墨水干了他將那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推到余幼容面前。
“以后便按照這個吃,我會吩咐人做好送過來,你只需吃即可。”
余幼容掃了兩眼那張菜單,不得不在心中感慨這太子爺的伙食就是比一般人的精細,菜名好聽,還不帶重樣的。
她害怕她要是真的照著這個菜單吃,別說她的胃消化不了,就連她的身體恐怕也受不住。
所以,余幼容將菜單又推回到蕭允繹面前。
一臉不敢恭維,“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用不著這么麻煩,我稍微注意下就可以了。”
溫庭將粥熬上才端著溫水走過來。他將杯子遞給余幼容后瞥了幾眼石桌上的那張菜單,他跟余幼容一個態度,“倒也不必如此,她能按時吃飯已是不易。”
蕭允繹也沒有非要當場求個應允,心想到時他直接送過來就是了,至于她要不要吃能吃多少,那是之后的事。
這件小插曲過后,余幼容問起了宋慕寒的事。傅文啟立馬不笑了。
“出事了?”
“嗯。”
見傅文啟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說,一旁的溫庭幫他回答道,“那位小侯爺被送去京城刑部了。”他還在牢中時剛好聽說過這件事。
“刑部?”
余幼容回憶了下,那份名單上好像就有刑部的人,不過——宣平老侯爺的動作這么快?發現那幅字中沒有名單后,便立即聯系到了尚在京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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