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的幾位各有各的特長,而云千流最擅長的便是收集情報,既然正規渠道查不到,那就用些非常手段。
因為線索的中斷,書房內的眾人情緒都不大高。
傅文啟拿起書桌上那份刪了好幾遍后的名單,頗無奈的說道,“既然這份名單無用,那我便扔了吧!”
名單?
余幼容自然知道傅文啟口中所說的名單是人口失蹤記錄的名單,但是她此刻想到的名單卻是蕭允繹的那份名單。
她記得那份名單上就有刑部尚書施騫的名字。貪污行賄?
余幼容多看了兩眼蕭允繹,一般說到什么修葺河堤,撥糧賑災,最容易出現的便是貪污腐敗問題。
十五年前這么大一塊肥肉落到施騫手里,他會一點心思都不動?不去啃一口?
恐怕不止他動了,當時的河間府知府大人馬修遠也得了好處,所以這兩人如今才會在刑部共事。
事關重大,不是她隨隨便便的猜測幾句就能解決問題,余幼容視線從傅文啟那里移到蕭允繹身上。為了查案利用他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蕭允繹早就注意到了某個小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在動什么歪心思。
他也不揭穿,裝傻一般視而不見。
等到謝捕頭帶著謝小六和鐘毓離開,書房中只剩下傅文啟、蕭允繹和余幼容三人后,余幼容開口道。
“傅大人,當年修葺護城河堤的總花費和明細,府衙中還能查到記錄嗎?”
“按理來說是能查到的。”
但是發生了卷宗失蹤一事后,傅文啟已經不敢百分百保證。隨后他又不解的問道,“你要查這個做什么?難道里面有什么問題?”
“有沒有問題要查過才能知道。”余幼容笑著說了一句,“總歸是謹慎些比較好,萬一錯過重要線索。”
傅文啟并不知道那份名單的事,自然也就無法將兩件事聯系到一起。但是蕭允繹不一樣,那份名單他甚至比她還要了解得多。
果然,聽了她的話,某位太子爺眸光明顯晃了下,看來是察覺到了。
“修葺護城河堤的費用是從國庫撥出的,我在京城中有些人脈,從那兒得來的消息應該比府衙中的準確。”
“是嗎?”
余幼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那便要麻煩你了。”等到將視線從蕭允繹身上移開,她的眼底有一絲得逞的笑意一閃而過。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蕭允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念又想,她知道他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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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余幼容聯系到了云千流,讓他幫忙查詢十五年前那間花圃的事。
許是因為她極少拜托云千流辦事,一般都是他們有求于她,所以云千流拍著胸脯答應得特別爽快。
因為云千流的賣力,只花了兩日時間他便查到了一名花娘的下落。
在距離河間府不足三十公里處的廣陽鎮。
當得知余幼容這么快就查到了其中一位花娘的住址時,謝小六和鐘毓都震驚到了,心中佩服得五體投地。
同時,在他們心頭積壓了兩日的壞心情也瞬間全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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