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淡的臉上起了一絲漣漪,似在對自己惱怒,剛才他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跟老師說話的。
溫庭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起身打算回房間再練會兒字。
路過余幼容的房間時,發現她走得太急,竟然連房門都未來得及關上,溫庭走過去正欲把門帶上。
無意瞥見余幼容的一個包裹正七零八落的攤開在床上,衣服下露出了幾根菖蒲。
那菖蒲,似乎被動過了。
余幼容離開院子后,花了些銀子找人分別往外送了三封信,一封給柳氏的,一封是給馬修遠的。
她故技重施,打算延續之前的套路再次將柳氏和馬修遠約到一起。
至于宋慕寒——
之前在河間府,他來余家挑釁她,當時他怎么說的來著?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煽風點火,添油加醋這種事,她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第三份信,自然是送到了施騫手里,信中沒提到柳氏和馬修遠,只寥寥寫了兩句宋慕寒的事。
兩句足矣。
施騫本就對名單這件事極為敏感,一旦有了懷疑定會深究。
京城的刑部尚書,她相信以他的能力,只要他足夠用心,肯定能查明宋慕寒的身上究竟有沒有名單。
將三封信全送出去后,余幼容便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當天傍晚。
京城刑部左侍郎馬修遠的府上鬧翻了天,原來是馬修遠的夫人將馬修遠和一名女子捉奸在床。
馬修遠的這位夫人在京中出了名的潑皮,與不少官家夫人鬧過矛盾。這些年來更是堅決不讓馬修遠納妾,認識她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她是善妒的。
如今被她親眼瞧見馬修遠同另一名女子行茍且之事,她自然是氣得將事情鬧了個人盡皆知。
特別是在知道那女子竟然是刑部尚書施騫的夫人柳氏后。
不管是以前道聽途說的,還是自己胡編亂造的,反正是將柳氏貶了個一文不值。經此一事,柳氏在京中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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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華街。
許是蕭允繹有交代過,余幼容暢通無阻的進了別莊。她原本是想看過蕭允繹的傷勢后便走,誰知卻在門外聽到了蕭允繹和蕭允堯的對話。
“我的人查到是玄機的枯葉接了單要殺你,霍亂不過是幫他的忙。”
蕭允堯說完這句話沉默許久,好半天才接著說,“能讓枯葉接單,此人定不簡單,七弟可有眉目?”
又一陣沉默后,蕭允繹開了口。
“之前在河間府時我便已試探過枯葉,他跟二皇兄應該不是一伙的,否則也不會將名單交到我手里。可如今他又接了本是云千流的任務,倒讓我有些看不透他了。”
“這個枯葉不簡單,我聽說他接下的任務從未失手過,這段時間你就留在桃華街養傷,哪里都別去。”
蕭允繹未回應蕭允堯的話,之后余幼容又聽蕭允堯說。
“枯葉那邊的事我會找人處理,既然他要殺你,不管他是誰的人,目的又是什么,總歸是敵非友,必要時——不該留下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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