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怨不得本官了。”
孟夏朝旁邊的衙役使了個眼色,“對付你這樣的人,本官有的是辦法讓你說真話,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大人這是認定我就是兇手了?那大人說說看,我是如何殺的人?”
孟夏哪里知道他是如何殺的人?
說起來這徐公子死的實在是蹊蹺,聽左相府中的人說,昨兒晚上睡覺前還好好的,就只說有些頭疼,不過是一直有的老毛病,也沒人太在意。
但是早上見人一直不醒,他貼身的小童就去叫他,結果人早就涼透了。
也不知死了多久。
既然打算用刑,孟夏就沒想再跟余幼容廢話,他掃了眼旁邊的刑具,吩咐道,“盡量用看不出外傷的。”
那衙役意會后打算用拶刑逼供,這種刑罰本來是對付婦孺的,倒是便宜這個人了。
結果孟夏竟還是不放心,“換一種,你們以為溫庭眼瞎?這十根手指頭夾得鮮血淋漓的,他會看不出?”
衙役被孟夏一吼,立即將手中的刑具放了回去,隨手又拿起一根長針,“大人,要不用針?這針插入手指甲縫里,保證讓他開口又不會留下明顯外傷。”
孟夏想了想,“行,就這個吧!”
尋常人這個時候應該開始求饒了,然而孟夏驚訝的發現,被綁在木樁上的人竟然眼皮都未抬。
他心想,也就是強裝鎮定罷了,等待會兒用了刑,看他不乖乖求饒。
從進刑法室開始,余幼容就猜到自己會受些皮肉之苦,預料之中的事自然不能讓她驚訝。
只不過在兩名衙役站到她一左一右后,她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
“大人,你可想清楚了?”
孟夏被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半天才回道,“這話應該本官來問你,你可想清楚了,說還是不說?”
余幼容勾了勾嘴角,“既然大人想要屈打成招,那我無話可說。”
明明這一刻他應該是主導的這一方,但不知為何,孟夏望著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人,心里總覺得有些發慌。
可事已至此,他也沒別的法子了。
“用刑。”
十指連心,疼痛可想而知。
余幼容也是肉體凡胎,沒一會兒便疼出了一身冷汗。這一刻她竟然有些慶幸,自己病著,腦子并沒有平時那么靈光,對疼痛的感知也要比平時弱些。
“說不說?”
每插入一根長針,孟夏就要重復一遍這三個字,然而眼前的人卻連眼神都不愿給他一個,從始至終低垂著眉眼。
直到十根手指頭都插滿了長針,余幼容也沒有說一個字。
站在她身旁的兩名衙役同時朝孟夏看去,“大人,已經不能再插針了。”一名衙役剛說完,另外一名又繼續說。
“大人,要不要換其他刑具?”
就在孟夏思考要不要再換一種刑具時,又有衙役匆匆跑了進來,“大人,大理寺的君大人來了。”
話音未落,一道清冷且帶著絲明顯怒意的聲音響起,“孟大人好大的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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