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刑部和都察院不聯合到一起,以君懷瑾的能力,想要帶走她輕而易舉。
實則,余幼容也有賭的成分。
她賭都察院會袖手旁觀,也堵君懷瑾一定會將她救出去。至于蕭允繹——她自然也想到了。
只是這些個人,還不值得臟了太子爺的手。
京中的形勢蕭允繹比余幼容要清楚得多,她能想到的他自然全都想到了,可是一聽說她被抓來了刑部,他便什么都顧不上。
此刻聽她有條不紊的分析,蕭允繹不覺得她有多厲害,反而在想,以后不能讓她活的這么累了。
像她這個年紀,應該在家寫寫字,彈彈琴,而不是憂心自己的性命。
“我只等到明日。”
蕭允繹始終握著余幼容的雙手,害怕她又傷到自己,更不敢太用力,“如果明日君懷瑾沒能帶走你,我便去見孟夏,到時候你不能有異議。”
“行——”
說這個字時余幼容的眼皮已經耷拉下來,她斜靠在墻邊,呼吸漸漸平穩。
只是因為雙手還被蕭允繹握著,身體找不到平衡,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的樣子,在她磕到地上之前,蕭允繹朝前挪了一步坐在她身旁。
用身體撐住了她。
而余幼容的腦袋剛好靠在他的肩上。
蕭允繹側眸看向一秒入睡的小女子,在遇見余幼容之前,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以貌取人。
但此刻看著她,他心想,這么好看的人,他必須看牢些才行。
莫名的,他情不自禁想到一個算得上是貶義的詞。
——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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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疏,夜風席卷而過,將幾根枯草帶上半空。
距離刑部不遠處的一條巷子里,因為徐弈鳴的案子,孟夏忙到夜深才匆匆走出刑部往家的方向趕。
往常十分熟悉的路,許是因為光線太暗又有風的緣故,竟有幾分瘆人。
孟夏裹緊外袍低著頭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道人影一閃而過,“啊——”一聲慘叫。
孟夏被從天而降的麻袋套住,不等他將麻袋扯開,有人掄起棍子就朝他身上打。
“哎呦呦,是誰?是誰——哎呦呦,疼死我了——”
接連好一陣的慘叫后,四周漸漸安靜了下來,孟夏抬起斷了一般的胳膊想要將麻袋扯開。
結果還未見到亮光呢!又有人來了,來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將他打了一頓。
這陣拳打腳踢竟比之前那頓棍子還要狠。
“啊啊啊——”
這一次孟夏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個勁的慘叫。慘叫聲驚動了周圍人家養的狗,犬吠伴隨著人聲,讓原本清冷的夜晚熱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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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襄陵王府。
小十一一路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剛見到他三哥和七哥便一臉興奮的說道,“七哥,三哥,你們聽說了嗎?刑部那個新上任的尚書孟夏昨晚被人給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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