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廚房看湯藥煎好了沒為借口,蕭允堯將小十一支開了。等到他一走,屋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實際上蕭允繹也來了沒多久,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被小十一打斷了。
蕭允堯看向坐在對面的人,“這件事你怎么看?”
“徐明卿那兒子確實死的離奇,但這件事尚不明朗,我們不插手。”如果不是因為牽扯到了余幼容,他根本就不會過問。
“以前三法司衙門有施朗、施騫兩兄弟在,差不多完全被齊國公府掌控,如今徐明卿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去,難保不會有人針對他,這件事背后絕不簡單。”
蕭允繹沉默半晌。
他手指輕輕叩了下一旁的桌面,“在保和殿設計施騫的兇手尚未找到,施騫的案子就不算翻篇,齊國公府不敢頂風作案。”
“那會是誰?”
這一次蕭允繹依舊沒急著回答,他沉思了一會兒才說。
“先等等看這案子會不會落到君懷瑾手里,現在什么消息都沒有,我們在這兒猜也無濟于事。”
結束這個話題后,蕭允堯意味深長的盯著蕭允繹,“昨晚——是你?”
蕭允繹不置可否,只極其平靜的說了一句,“那孟夏平時肯定做過不少虧心事,要不然也不會一個晚上先后被兩個人打。”
背后打人這種事他們太子爺應該做不出來,但如果事關某個人的話,說是他做的似乎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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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孟夏昨晚是被敲更鼓的人發現,通知孟府的人抬回去的。據說斷了好幾根肋骨,幾個月內是下不了床了。
是以君懷瑾一大清早到達刑部時,如入無人之境,根本沒人敢攔他。
就這樣,他順利將余幼容帶回了大理寺。
因為擔心余幼容的安危,溫庭昨晚一直待在大理寺沒回去,早上從君懷瑾離開起便就翹首以盼了。
此刻見君懷瑾將人帶過來,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只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余幼容過了一夜紅腫不堪的十根手指,臉色瞬間由白轉黑。
“孟夏動刑了?”
溫庭說話一向溫和,能讓他動怒,可見這件事非同一般。
他無意識的搓著手掌上新磨出的幾個水泡,連破了皮都沒發現,心想昨晚就該打斷孟夏的手。
“我已經找大夫過來了,溫大人不必擔心。”
君懷瑾親自幫余幼容挪過來一把椅子,后者也不跟他客氣,怎么舒服怎么坐,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微微曲著。
若是以往,溫庭就該蹙著眉數落他老師舉止粗俗了,難得這次他竟然完全忽視了她的坐姿。
他朝君懷瑾規規矩矩的作了個揖,“有勞君大人了。”
“溫大人不必客氣。”
經過這次的事,君懷瑾明顯感覺到溫庭對他的態度轉變了不少,沒了之前的針鋒相對,一言一行都客客氣氣的。倒是這陸聆風,還是以前那幅不受約束的樣子。
似乎刑部這一趟遭遇沒能讓她有半分感想,包括她這十根受傷的手指頭都沒能讓她重視。
等待大夫來的過程,君懷瑾自然而然提起了案子的事,“我已經聯系了徐左相將徐弈鳴的遺體運來大理寺,最晚明日就能到。”
“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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