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要不是他這么冷漠,我都有想拜他為師的想法。可是看他這樣我不知道怎么開口,一番疾走,我累得夠嗆,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事影響到我的體力,所以走起來比平時吃力許多。
不敢問,但我能猜到七叔來清風崗的目的。
肯定是跟劉老四講的青年男人有關。
這個青年男人就是老倔頭家的兒子。
說來也怪我跟這老倔頭家的兒子從沒有打個照面,所以不熟悉。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我跟他既然不熟悉干嘛找上我?
只是我心中現存的疑問之一,還有更多的疑問存在。比如七叔帶我來清風崗的目的,還有他怎么知道劉老四的大限將至。
我有許多假設,假設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不是七叔,是二爺,或者說是堂叔,那么我的問題就可以很快得到答案。
可惜,我幾乎沒有機會跟七叔說話,更加沒有時機提出來心中的疑問。
因為我們已經到了清風崗。
清風崗荒墳比比皆是,加上樹木遮擋光線,一步步走進來,只見四周的光線瞬間暗淡。隨之,一股陰森刺骨的氣息,接踵而至,讓人忍不住的心臟狂跳!
似乎在這一帶的人,但凡知道清風崗的,都不愿意提及,更別說一個人跑來這里尋晦氣!
我拉緊衣領,寸步不離的緊跟在七叔的身后,他也真的是放心,從一路上跟來就沒有回頭看我一下,也不管我跟得上跟不上,完全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家伙。
我看不見七叔面部的表情,也無暇顧及其他,只是他走到哪我跟到哪。
也不知道跟著走了多久,最終七叔在一座泥土算是比較新鮮的墳頭停下。恰在這時,不知道從哪傳來噼里啪啦炮仗炸響的聲音。
我暗自一驚,仔細辨別傳來炮仗聲音的方向,確定正是劉老四家。
難道他真的死了?
疑問中我看見七叔半蹲在這座較為其他墳頭新的墳頭邊,伸手抓了一把墳頭的泥土,無視來自山下的動靜,安靜無聲送了泥土到鼻息間聞了聞。
過了大概有幾秒的時間,只是這幾秒鐘,似乎比尋常幾天的時間都讓我覺得漫長。我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問山下炮仗的事,只是側面看七叔依舊一副認真勘察地形以及泥土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忍不住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走。”
七叔一聲走,人已經拉開跟我的距離,看了一座座冒尖的墳頭,我心里一股寒顫急忙應了一聲跟上。這就走,也不知道七叔查出來什么問題沒有,這古怪之極的七叔,喊我來一趟什么話都不說,好奇怪。
“守一,從明天晚開始,你便守在這里,一旦發生什么情況,便及時的告知于我!”
七叔丟下這句話,照舊大步流星的朝前走,毫不關心我到底怎么樣。
我瞬間懵了,明天這個時候我一個人來?可,可這里是亂墳場啊!我一個人怎么來?七叔總不會是閑得發慌估計拿我尋開心吧?可是七叔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哦。”
我憋了半天,卻依舊不敢問出來,只好緊趕慢趕跟上他的步伐,快速的奔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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