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現的聲音,頓時把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不知何時,他已經越過湍急的河水,正站在黃金古樓之下,注視著那座高高聳立的黃金古樓。
“啊!”
馬家族長發出一聲慘叫,他被師父法術定在中間難以閃避,法術也用不出來,被徐芽發絲所化的劍鋒穿身而過。
“嘶,馬現,快幫我,快把那個小子的印搶走。”馬家族長忍著劇痛,呼喊著馬現。
我也擔心馬現真的過來搶印,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潮濕,必定不是泅水過河,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那誰知道他能不能用這種法子重新渡河回來搶我手上的銅印呢?
可他就是站在對岸,臉上表情戲謔,絲毫沒有一點著急的模樣。更像是在看著馬家族長死在他的面前那樣。可他不是和馬家族長一起來的嗎?難道他對仙藥也起了貪心?
“癡人,還沒看明白嗎?那個馬現就是躲在你背后的黃雀,他要吃掉你這只螳螂了。”師父高舉著桃木劍,同時出言點醒馬家族長。
馬家族長這一次是真的慌了,手上瘋狂的結印,口里不停地念著各種口訣,可卻沒有絲毫作用,他牢牢的被我手中的銅印鎮住。我站在他的西北方,正是八卦中的乾卦位置,乾卦屬金,在地利與法器的作用下,克制他的乙木,使其用不出法來。
若是尋常,方位不對,沒有足夠的時間,光靠銅印可制伏不了他,但是現在他被師父困在那,就無法挪動,只能被鎮住。
對徐芽來說,這是她等了六十年的機會,他才不管什么馬現呢,她滿懷對馬家族長的仇恨,不停地挽了發絲,化作劍鋒朝馬家族長攻去。
“啊,嘶,救命啊!”
馬家族長在她慢刀割肉之下,痛苦不堪,發出聲聲凄厲的慘叫,聽得我都是一寒,不敢看徐芽。難怪以前老人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全不是,最毒婦人心。”這倒不是說婦人都歹毒,但是在宣泄仇恨時,更喜歡這種讓人慢慢受苦的方式。
“行了,給他一個痛快吧。”最后,就連師父都看不下去了,這時他要維持桃木劍散發出的星光來困住馬家族長,同樣不能隨便挪動,對徐芽這種慢刀割肉的方法,也覺得有些過了。
徐芽這才住手,面無表情的道:“那就讓他自己在這流血過多而死,痛快?他活了三個甲子害了多少人?他也配這個痛快嗎?”
“啪、啪啪!說得好,他這樣的奸詐小人,就該這么死,否則如何能彰顯天道之公正呢?”河對岸的馬現鼓起掌來,似是看到大戲即將落幕那樣的欣喜。沒有絲毫的對馬家族長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