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嘴角輕勾：“如果真到了需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會。”
“能帶走干嘛丟在這邊，自己選的伴侶，自己生的崽，得負責不是嗎？”
只不過，就算現在時空縫隙真的在她面前敞開了，她也沒有想離開的念頭，除非這個世界待不下去了。
她和夏秋秋的目的從來都不是一致的。
夏秋秋沒有反駁，不過郁然看著她的神色，就知道真到了可以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夏秋秋絕對不會把米奧帶走。
現在夏秋秋這么在意米奧，無非就是利用他的身份。
米奧在她身邊，她就有了保障，人魚族那邊也不會為難她。
真要把冷酷無情的人設暴露出來，搞不好萬沙第一個把她丟給人魚之母了。
郁然說：“我離開還是留下，那是我的事情，我的情況和你的情況不一樣。只不過在一些事情上我們是有合作的余地，僅此而已。”
這番話也是在提醒夏秋秋，提醒她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亦或是在提醒她其他什么。
夏秋秋垂眸沉默了幾秒，隨后開口說：“我會讓米奧幫忙去調查祭臺，到時候有情況了再來找你。”
“好。”郁然看著他們轉身，嘴角微微上揚，開口問：“夏秋秋，對于那個圣雌你有知道什么的嗎？不是凌晨送過來的那個，而是當初你到海域的時候，那會兒被傳送過來的圣雌。”
夏秋秋腳步頓住，她轉身看著郁然說：“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柳婭如就是，現在很多事情都跟我知道的有了出入。”
郁然：“要不要找找看？”
“不好找吧，但凡有點線索，人魚族早就找過去了。”
“也是。”郁然沒有反駁。
夏秋秋見她沒有再說，拉著米奧下山了。
郁然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夏秋秋的這些話到底能信幾分不好說。
夏秋秋手上收集到的情報不比柳婭如收集到的情報少，她們之間除了寧男的存在外，其他的情報應該都交換過。
柳婭如到底是落腳在其他地方還是直接落在海域，夏秋秋不會不知道。
就算柳婭如真的是當時被傳送過來的圣雌人選，按照米奧的說辭，應該還有一個人存在。
結合寧男那邊得到的關于柳婭如的消息。
很大的可能就是當時被傳送過來的有兩個或是更多，而落腳在海域的是柳婭如和另外一個女孩子。
米奧見過那個女孩子，所以才說柳婭如不是當時挑選的圣雌。
因為那個被選作圣雌的女孩子出了什么狀況，人魚之母才對夏秋秋下手，夏秋秋為了自保把柳婭如供了出去。
如果那個女孩子還活著，肯定有點能力。
按照當時人魚之母開啟時空縫隙把柳婭如她們傳送過來的時間，到后來夏秋秋來到海域認識柳婭如，這期間人魚之母控制的應該就是那個女孩子。
前后時間也不算很久，至少完全不夠生三胎。
后來應該發生了什么，導致人魚之母需要尋找新的身體。
郁然可不會忘記，這一個又一個被弄過來的女孩子中個別幾個是有能力的，還破壞過人魚之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