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又說:“之前申特溜進來后我就把漩渦之門關閉了,他死了之后我看看時間還早,就把漩渦之門開啟,沒想到拉斯溜進來了。”
天還沒完全黑透,白宿把漩渦之門再開一會兒,這沒毛病。
讓郁然意外的是拉斯居然回來了。
這個操作讓她困惑了。
這到底是申特遲遲未歸過來查看情況還是他早已經被昂策拉攏。
郁然輕笑說:“我感覺需要好好感謝我們部落的獸人,大家把你的能力隱瞞得這么好,不管是申特還是拉斯,他們只知道你的神力形成結界守護著整個部落,不知道你可以洞察整個部落的風吹草動。”
神明的不同,力量的不同,并不是所有的神明都能清楚領地內的任何異動。
那些狐貍只知道通過神像可以召喚白宿,卻沒料到他的力量已經完全滲透在領地中。
因為不知道白宿的能力,也是申特敢這么肆無忌憚溜進來的原因。
……
拉斯上山的時候,想當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正好被回來的早沅看到,直接用藤蔓捆了拖上來了。
“老爸,拉斯怎么處理?”早沅直接把被藤蔓捆得動彈不得的拉斯丟在滄邑腳邊。
滄邑毫不猶豫地抬腳讓他滾遠了。
挨得那么近,影響媳婦進食。
遠處的阿萊很惶恐不安地看著拉斯。
兩只小狐貍,態度的不同,決定了他們處境的不同。
滄邑沒有開口怎么處理拉斯,早沅也就沒有繼續追問,過來準備吃晚餐了。
一直到隔離區那邊的獸人都回來,昂策是最后一個回來的,和關了漩渦之門上山的白宿一起上來。
白宿完全就是干飯虎干飯魂,直接撲到餐桌前干飯。
昂策看到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拉斯,緩步走過來,站到他身邊,冷聲問:“怎么說的?”
拉斯看著居高站在自己身邊的昂策,明明是和自己同個成長階段的小狐貍,但對方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讓他很有壓迫感。
每一次的接觸都會讓他心生一絲懼意。
那是面對強大的雄性才會出現的恐懼,卻對昂策心生了這種畏懼之意。
拉斯心中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這種害怕是他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的,這種情緒難以克制。
昂策明明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目光靜靜又淡漠,可正是這樣異于普通幼崽的冷靜從容,更讓他覺得昂策把一些都掌控的感覺。
如果說滄邑的強大是最直接最有碾壓性的,昂策的強大就是直勾心底軟弱的恐怖。
淡定從容,目光冷靜深邃,風輕云淡得讓人渾身毛骨悚然。
對昂策,拉斯沒有抗拒的勇氣,因為在氣勢上他已經輸得徹底。
他弱的不僅僅是氣勢,更是實力。
他還有什么資格來反抗昂策。
他垂眸,輕聲說:“他們想用其他的雌性來孕育狐女王。”
郁然已經從申特口中知道這個事情了,昂策還不知道,他輕輕挑眉:“用其他的雌性來孕育狐女王?要怎么做?”
那個部落的狐貍那么注重血脈純正,應該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讓其他種族的雌性來繁衍后代。
拉斯說:“狐女王和其他的幼崽不一樣,她可以短暫地脫離母體來存活。”
“如果在能量不充足的情況下,狐女王會吸收母體的能量,雌性的能量太弱,經不起狐女王的吞噬,撐不了多久現在孕育狐女王的母體就會被吞噬了力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