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她執勤這么長的時間,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手段!
這,還是人嗎?
就連凌杰都微微吃了一驚,但也只是略微吃驚了一下而已。
“一把破銅爛鐵,豈能扛得住我苦練三十年的擒拿手。”李師傅把開了的手銬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滿是冷傲:“這位警官,今天虎哥要料理點私事,還請你不要干涉!讓開!”
站在凌杰和李師傅中間的趙麗雯緊皺眉頭,壓力很大,最后她并未選擇讓路,而是迎上李師傅的目光:“光天化日之下,豈容你們這般胡作非為?我趙麗雯的眼睛里,容不下任何一個罪犯。”
說完,趙麗雯拿起電話就要叫人。
“多事!”李師傅冷哼一聲,猛然往前跨出三步,疾手如鶴,順勢一掌擊在趙麗雯的右肩。
“嘭!”
趙麗雯只覺右肩瞬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被打得雙腳離地,往后飛出七八米,撞在墻壁上,渾身發麻,頭暈目眩。一時間連站起來都做不到,胸口沉悶,也無法說話。
這……就是秘傳功夫?!
李師傅看都沒看趙麗雯,徑直朝凌杰走去:“年輕人,裝比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沒本事,就要學會像狗一樣活著。”
“虎哥花費大價錢請我來,我自然要把事情做圓滿。你不愿接受虎哥的條件,那就,讓我來幫你。”
李師傅一步一語,腳下生風,分外駭人。
“凌杰,你還發什么呆啊,快跑!”害怕極了的陳煙雪拽了把凌杰,就要拉著凌杰跑路。
但凌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心中多了幾分溫暖:“看來老婆心里還是關心我的。”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耍嘴皮子?跑啊!”陳煙雪大喝一聲。
凌杰沒走:“跑了這診所怎么辦?”
“性命要緊,診所沒了可以再開。”
“這診所是你的鮮血,我舍不得。”
“我自己的診所,不需要你舍不得,少廢話,快走!”
“那不行,身為你的老公,我得保護你的心血,不然會顯得我很無能。”
陳煙雪終于受不了了,猛然瞪著凌杰:“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非要和我作對是吧?”
凌杰捏了捏陳煙雪那絲滑細嫩的小手,笑了:“行了,逗你玩的。”
“這個時候你還逗我玩?”陳煙雪徹底無語了。
凌杰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關心我嘛。”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不管你了,哼!”陳煙雪氣呼呼的甩開凌杰的手。
太無恥了,人家好歹一片好心,他居然逗我玩?還趁機摸我的手……誒呀,好惡心啊。
想到這里,陳煙雪不由得一陣雞皮疙瘩。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陳煙雪目瞪口呆。
李師傅也陡然停下了腳步,凝視著凌杰——
只見凌杰輕松拉斷錳鋼雙重手銬,然后輕輕的捏在手里:“拉斷手銬,很了不起么?區區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賣弄?!”
“磁磁磁!”
手銬,被凌杰捏成了一團金屬球。
再用力,化成鐵屑。
凌杰抬起右手,輕輕一吹:“力之所極,鐵亦碎成沙。”
鐵屑如沙,灑落一地。
也灑落在李師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