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蕭洛溪,念你是我的侄女,我不和你動手。快給鴻老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蕭老大冷然盯著蕭洛溪,冰冷的語聲里沒有半點親情。
鴻老傲然的站在一旁,等待著她的道歉。
蕭洛溪忽然自嘲的笑了:“我終于知道什么叫做狡兔死走狗烹了。爺爺在的時候,你們個個都是孝子,大善人。現在爺爺還沒死呢,你們一個個就迫不及待跳出來作威作福。爺爺真是命不好,居然生出你們幾個兒子。我為爺爺不值得。”
“放肆!”
蕭老大忽然咆哮一聲,一步上前,作勢一巴掌要拍在蕭洛溪的臉上。
后者抬起頭,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只是一雙眼神變得冷漠而倔強。
要打我?
好啊,狠狠的打!
你們盡管打!
嫌做的孽還不夠的話,那就把我打死算了!
蕭洛溪的心都死了。
眼看這一把掌就要抽在蕭洛溪的臉上,蕭洛溪甚至感覺到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忽然,一只寬厚的手伸了出來。
擋下了蕭老大的一個巴掌。
蕭洛溪豁然抬頭,只見凌杰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那個帥氣的男子,此刻是如此的偉岸,仿佛一個強大的港灣,可以遮擋一切的暴風雨。
“對一個女人動手,算什么男人?”凌杰輕描淡寫的道:“為了一個外人,不惜對自己的侄女動手。就你,也配談教養兩個字?”
蕭老大滿臉怒容:“凌杰,我蕭家的家務事,用得著你管?你也配?!”
“誒!”
凌杰嘆了口氣:“蕭老大,別裝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凌杰忽然指著鴻老:“他手上染著的鮮血里面帶著一股夾竹桃粉的味道。這種花粉用在懷孕的女人身上,很容易滑胎。用在男人身上,很容易造成大出血。蕭老的心血管不是自發破裂的,而是你故意弄破的。”
“你,想謀害蕭老!”
凌杰說到最后,忽然話鋒一轉。
嘶!
全場死靜!
大家看鴻老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敢謀害蕭老?
“放屁,一派胡言!我出生在京城,地處北方。夾竹桃盛行,我常年接觸夾竹桃,有花粉的味道很正常。再說了,你說我謀害蕭老,有什么證據?!”鴻老怒不可遏。
蕭老大這時候更加憤怒:“鴻老乃一代國士,豈容你這般玷污?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幾個黑西裝大漢作勢就要沖上來擒拿凌杰。
凌杰負手而立,再次扔出一顆巨型炸彈:“鴻老,你要是沒謀害蕭老,為何此刻心率超過了一百二?腎上腺素也在飆升。你在緊張什么?”
“放屁!一派胡言!”鴻老有點虛了。
因為他知道凌杰說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