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距離閣樓有百米距離。
擂臺周圍環繞著水系河流,而水系外面是環形的大草地,上面集聚著無數圍觀的大佬。
陳三爺,就在其中。
上次洪田親自督促陳三爺發表了道歉視頻。
從此,洪田就沒再管陳三爺的死活。
這家伙原本打算逃離中海,換一個地方東山再起。
只要有錢,換一個地方開設醫院成立集團都不是難事兒。
但,陳三爺聽說了西山城要召開中海秩序大會的事情后,選擇留下來。
這讓看到了凌杰滅亡的希望!
陳三爺這輩子從來沒有像憎恨凌杰這樣憎恨過一人。
三年的籌謀,主宰陳氏集團的大權。本以為自己可以平步青云,步步升高。然而這一切都被凌杰這個混賬給毀了。
他恨啊!
但凡有機會,陳三爺都不會放棄。
在混入周家之前,陳三爺去一個道觀里面找了一個姓李的道長。
李道長,來頭就很大了。
當初陳老身患絕癥,傳聞只有前往西聯山去尋找血靈草才能治愈。事后陳老找了一個雇傭兵隊伍護送入山。
跟隨一起的還有陳煙雪和陳三爺。
然最重要的引路人,就是這個李道長。
告訴陳老血靈草消息的,也是這個李道長。
事后,果然不負所望。陳老在西聯山找到了血靈草。而且大家見到了一個很神秘的山洞。整個雇傭兵小隊都死在山洞里面。
陳老和陳煙雪率先離開。而李道長則帶著陳三爺進入了山洞之中。
過了整整半年時間,陳三爺才從西聯山回來。
這半年,他在西聯山到底經歷了什么?
陳三爺從未對外說起。
除了他和李道長之外,沒人知道。
其實經過那一次的事情,他和李道長之間建立了不錯的感情。這一次走投無路,陳三爺再次在道觀里找到了李道長。
在陳三爺的一再請求之下,李道長跟著他來到了周家。
這會兒,看著場上的魏師傅和周鶴針鋒相對。陳三爺顯得很詫異:“李道長,看來西山城這一次要對中海的頂毫家族動真格了。蕭家和秦家,只怕已經跌落了四大家族行列。就看韓家能不能頂住周家的攻勢了。”
站在陳三爺身邊的一個七旬藍衣道長,此刻哼了一聲:“魏師傅的實力和周鶴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是周鶴的對手。戰斗,必然是一邊倒的情況。”
這道長看起來約莫一米六的身高,非常削瘦矮小。但一雙眼睛格外的明亮,鋒芒攝人。
陳三爺陰笑道:“那些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大家族,此刻終于也要面臨被淘汰的風險了。說不定,我們這種新晉的豪門,有機會位列四族呢。”
李道長冷冷道:“你想多了。西山城看中的是李督軍和張洪彪拳王。周家,這一次恐怕都要往后排。”
“屹立百年的周家,都要往后排?”陳三爺倒吸了一口冷氣。
李道長很篤定的說:“那是自然。西山城這次劃分格局的目的,就是要掃滅一切的勢力,將整個中海的俗世牢牢的握在手里!”
陳三爺嚇得不輕:“看來我小瞧了西山城的野心。不過,凌杰,肯定活不成了吧?”
李道長道:“那是必然。西山道場的大師兄,實力太強了。他若出手,無人能敵!”
陳三爺恢復了笑容:“那就好。只要能親眼看著凌杰滅亡。我就心安了。中海陳氏集團,仍舊是我的。”
“凌杰,我等著看你滅亡的好戲!”
……
擂臺之上。
魏師傅和周鶴面對面站立。
魏師傅明顯壓力很大。反觀周鶴,雙手負背,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臉上還帶著幾分放松的笑容:“魏師傅,臺下的觀眾可都在給咱們鼓掌吶喊呢。你總拖著不動手,不太好吧?”
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