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鳥人,眼看勸阻不了凌杰,就把目標對準了陸少校。
最后,陸少校十分無奈:“如果凌先生如此懼怕老鎮長,那就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
“嗯嗯,算了好,那就算了。”
“那就算了!”
陸青海和洪田連忙點頭同意。拽著凌杰就要走。
拽不動。
再拽,還是不動。
然后,兩個人同時看到了凌杰那不悅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訕笑著掩蓋自己的尷尬。
凌杰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瞪了兩人一眼,隨后轉身走到陸斌身前:“帶路。”
此地距離鱗蛇鎮不遠,四人趕路不過十幾分鐘,就來到了鱗蛇鎮的祖宗祠堂。
祠堂雖然很破舊,但是占地面積非常大,而且建筑氣派。
大門里面是一個很大的庭院。庭院中間設立了一個石碑,上面雕刻著無數捐贈祠堂的名字。石碑周圍就是一個用來祭祖的祭臺。
院子里面,就是祠堂。里面供奉著蠟燭香火,前方的靈臺上放著無數靈牌,莊嚴而神圣。
四人從側門進入祠堂大院的時候,正好看到里面的人在舉行一場禱告儀式。
十七個穿著牛鬼蛇神服飾的鎮上男女,此刻跪伏在地上,最里面喃喃的念叨著什么。
而首席位置,站著一個臉上畫滿了彩圖的白發老者。
老者手上舉著一柄黑色的鐵棍,鐵棍上貼著類似符箓一樣的畫紙,神神秘秘的。
這老者帶著全場所有人念叨咒語,祭天,拜雕像。
這雕像也很奇怪。
兩米高的石雕,刻畫的是一個健壯挺拔的長須男子。
大家圍繞在這雕像四周,拜服了一次又一次。
角落處的凌杰看了都感到很詫異:“陸少校,他們這是在做什么?那個男子雕像刻畫的又是誰?”
這玩意兒看起來太迷信了吧?
都什么年代了,還玩這種祭祀典禮。
陸少校凝聲道:“鱗蛇鎮的人每一次橫渡西河入西聯山之前,都會舉行這樣的禱告儀式。”
凌杰道:“這么說,他們要準備橫渡西河了?”
陸少校道:“是。至于那雕像,雕刻的是我父親陸雄峰。他是鱗蛇鎮的創始者,也是所有人的先祖,圖騰。大家這么做,是求我父親庇佑大家渡河成功。”
凌杰微微道:“原來如此。你父親,現在……身在何處?”
凌杰原本想詢問陸雄峰現在是否還活著。
畢竟這位大佬的老婆梅孤鴻是西山城的創始人,那必然是絕世人物。
凌杰對這樣的大佬,十分好奇。
不過問的太直白,怕不太體面。
陸少校顯然明白凌杰的意思,當下緊皺眉頭,神色里露出深深的痛苦之色:“我父親在十多年前就云游去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也沒人知道。”
凌杰嘆了口氣,沒再多問。
陸雄峰就算或者,也至少是一百多歲的殘年老人了。
雖說先天強者超脫了肉體凡胎,有鬼神莫測之能。可以延年益壽,但無法改變肉體的極限承壓。壽命到一百多就是極限了。
就好像普通人,不懂得養生的,活個八十來歲就差不多了。可就算你再精通養生之道,了不起也就活個一百一十來歲。
想活過一百二三十歲?
想活過一百四五十歲?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