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英俊青年,此人頭發很長,但梳理的非常好。整個人看起來很漂亮,居然有點女人味。
另外一個是個穿著肉色真絲旗袍的高挑女子,看起來姓感嫵媚,分外風搔。
這兩個人下車后,站在兩邊,做恭迎狀態。
后邊,一個穿著紅色西裝的三旬男子,從火車上走了下來。此人身高一米九,雄壯挺拔,劍眉星目。眉宇之間都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味道。
紅衣男子剛剛下車,全場的人同時拱手行禮。
“參見張公子!”
任子峰,任武行,魏振河,魏少龍等人紛紛跪在地上,行大禮。
大氣都不敢喘。
鎮東王的八個義子之一,張子龍。
地位超然,實力之強,更是令人只能仰望。
張子龍緩緩下車,身上霸氣無雙,冷漠的目光掃過全場,走到任武行和魏振河身前,負手而立:“任武行,魏王,起來吧。”
“是!”
眾人這才恭敬的站起身,態度十分卑微。
任武行道:“張公子,我在總督府已經備下酒席,還請張公子蒞臨我總督府視察。我正好給張公子做述職報告。”
任武行算是鎮東王的下屬,張公子身為鎮東王的義子。任武行向他匯報,也算合情合理。
張子龍微微皺眉,正要開口的時候。
魏振河忽然開口道:“張公子,任總督日理萬機,事務繁忙。怕是招待不周。我魏王府也設下了酒席,懇請張公子移步魏王府。我父親魏古揚,很想念張公子。”
為了恭請張子龍移步魏王府,魏振河直接把魏古揚給搬了出來。
魏古揚,淮江武道的神。兩百年來的第一強者。
這身份,連張子龍都不敢小覷。
果然,張子龍微微點頭:“如此甚好。上次在圣道場一別,我也有很多年沒見到魏老了。這一次來淮江,理應去看看魏老。”
言罷,張子龍瞥了任武行一眼:“任武行,你述職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說吧。”
“張鳳,扶余。你們代我去總督府,日常查看一番總督府的工作!”
張子龍很快做出了決定。
看的出來,此人做事情很講究權衡,能夠很好的平衡各方。
白衣西裝青年張鳳,拱手道:“是!”
肉色旗袍女子扶余也很恭敬的道:“是!”
“魏王,走吧!”
張子龍沖魏振河點點頭,示意對方帶路。
……
總督府。
大殿之中。
張鳳和扶余兩個人坐在首席的位置,身為總督的任武行,都畢恭畢敬的坐在旁邊的側席,姿態放得很低。大氣都不敢喘。
他在小心翼翼的向張鳳扶余兩個人陳述自己過往的工作。還主動交上賬本,名冊等等。
扶余翻看著賬本名冊,微微道:“過往三年的工作,你倒是做的不錯。就是對東霞山帥府的余孽,掃除的不夠干凈。任武行,這可是大事。當年王爺讓你來這里任職,首當其沖的就是監控東霞山帥府的余孽之事。還有周圍和帥府有關聯的人。”
任武行頓時滿頭大汗,道:“扶余大人,此事我一直在緊鑼密鼓的進行。所有的情報都在掌握之中。只不過此事已經結案,沒有王爺的命令,我不敢貿然提起。”
扶余和張鳳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后道:“行吧,大概的情況我都知道了。回頭我會如實向張公子稟報。如果沒別的事,我和張鳳就先走了。”
言罷,兩個人站了起來。
任武行大大的松了口氣,立刻送兩個人出門。
就這時候,張鳳的手機響了。
張鳳打開一看,見了上面的信息后,立刻停了下來,反手就是一個巴掌和抽在任武行臉上。
狠辣的一個巴掌,打的任武行七葷八素。
任武行捂著嘴巴,喃喃道:“張鳳大人,你為何打我啊?”
張鳳冷冷道:“剛剛張公子發來消息,說你被東霞山的余孽少帥干爆了,為了茍活,居然暗中向余孽馮東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