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如同一顆野草,在黑暗中蜿蜒。它于內心中深深扎根,腐化思想。它于族群中郁郁生長,分裂人心。尊敬的閣下們,我們是永生之人,因此早已忘卻了恐懼那簡單而有效的力量。”
“但是讓我們好好想想,就會發現沒有什么比轉念間發現自己的名字——被刻在墓碑之上,具有更強大的力量。”
“我們的先兆者,我們的恐懼化身……Nekros。”
渾身突然冒起幽藍色鬼火的Nekros從基座上面走了下來。
“這群面目近似的野人,這群滿身塵土的雜種。盡管他們如同大洋般廣袤、狂野,由我們掌控。然,他們凋零。身陷混亂、鋼鐵與血肉之中,用基因模具和集群思維制造著這大群復制人,我們無法獲得任何啟迪。而我們來自虛空源頭的惡魔必須是與眾不同的。他們非同一般、獨樹一幟。并非簡單鑄造而成,使用最優質的礦石鍛造。身段纖細而怪異。”
“虛目而視。無聲自怒。”
“并非士兵,而是神話。并非戰士,實乃幽魂…Banshee。”
突然,蕾娜和涼冰察覺到有一道次聲波以Banshee為中心爆發,緊接著Banshee輕輕起跳,離開了基座。
“永世的不死寒冬令我們麻木。丑陋而枯槁,我們內心腐朽的獸性——休眠于光鮮的外表之下。為何這些Warframe會令我們如此煩擾?因為它們燃燒著我們失落的欲望、失落的天性。Tenno被馴服,然而也僅此而已。如同獵物般被搜尋、被獵殺,落入陷阱并飽受折磨,然它們依舊……是野獸。”
“不同于它們人類的起源,咬斷四肢也要從獸夾中掙脫。吞噬苦難的盛宴,貪享烈焰與酸液——以及憤怒。”
“這就是它們要毀滅我們的原因。”
“吼!”
璀璨外觀的Valkyr在發出一道讓人聽得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之后,像一只敏捷的獵豹一樣,從基座上飛撲下來,朝眾人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貪婪與背棄,將會誘來毀滅……甚至我們自身也在劫難逃。我們對未來的惡果視而不見,將自己的債孽轉嫁給來者們。然而倘若現在,灰色的母星要尋求復仇?”
“一刺殘酷的荊棘,穿透噴涌而出的廢物與工業的潰爛污物。”
“Oberon……”
在Oberon從基座上走下來的那一刻,四周墻壁上的藤蔓突然開始瘋狂生長。
“哦,你是承受何等痛苦才變成這一野獸,可你……卻對我嗤之以鼻。當其他人面對此等罪惡時怒不可遏時,可你……卻選擇了扮演丑角。而且確實……你擾亂了我原本的設計。”
“一個滑稽的戲法,一出致命的喜劇,但是再也沒有人在歡笑……除了你。”
“你僅剩的生命氣息,仍在閃爍。Mirage。”
一個優雅的身影從基座上高高躍起,在空中做出了像跳水運動員一樣的姿勢,然后敏捷又漂亮的落在地上,向眾人做出了一個彎腰深鞠躬的動作,但是不知為何,在眾人的眼中看來,就像是在向他們的死亡行禮。
此刻,在聲音結束之后,并沒有在重新響起,但是在基座上的戰甲雕像已經全部活了過來,正站在眾人的面前,擺出一副準備攻擊的姿勢。
而恰好就在那道聲音結束的那一刻,一方也看清了那段記憶片段,朝蕾娜葛小倫幾人驚呼道:“快跑!快離開這里!這些戰甲是用來防止實驗品逃跑用的守衛魅影,每一個的實力都不亞于我現在的戰甲!”
隨著一方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蕾娜葛小倫幾人做出反應,在眾人面前的七具戰甲身上突然響起了冰冷的機械音:
“發現第二十六號實驗品逃脫,未偵測到禁衛小隊信號……修正:小隊已全軍覆沒……緊急執行實驗室安全條款第一條——消滅第二十六號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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