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執念的講述聲,張震嘴角一陣抽搐,最后更是直接打斷道:“停停停,你特么這么說著說著就揭我的黑歷史了?”
執念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不想你也同她一樣,變成拙劣模仿他人的玩偶。”
張震吐槽道:“但你沒必要直接揭我黑歷史吧?況且,我又不是真的一個喜歡的人都沒有,不是還有蕓茹嗎?我現在喜歡她,就正如她喜歡我一樣,這里面難不成還會因為他嗎?”
“你真的喜歡她嗎?”執念看著張震的雙眼,這時卻發出一聲反問:“她喜歡你,不過是因為你另一個失去記憶,名為一方的身份,而你喜歡她也并不是真正喜歡她,這不過是你對另外一個身份自己的約定——以喜歡之名,守護好她。”
“你真的認為,這樣的你是在以你自己的方式活著嗎?”
隨著執念此言一出,張震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最后長嘆了口氣。
或許……就正如執念所說的那樣,張震他根本就沒有愛過,他甚至都從未出現過真正意義上的愛……
最初的誤會、后來的掩飾、以及最后的約定……無論那一次,恐怕都不是張震真正意義上,發自內心的喜歡她人,他也從未感受過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這是一種悲哀嗎?不知道,張震他對于這個根本沒有什么感覺,或者說他其實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些,只是對此表現得完全毫不在意的樣子。
“唉……為什么你要揭穿這些,就只是為了提醒我,人類不可信?”在長嘆了口氣之后,張震看著執念,反問道。
執念一字一句,義正言辭道:“人類不可信,第一次是這樣,第二次依舊是那樣,與人類接觸的越多,加上她的墮落……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人類淪落至此了,這種事情絕不能在發生了!”
張震不了解她的經歷與身份,也不理解為什么她會做出這樣奇怪的結論來,他本應該選擇沉默的,但張震他卻又突然開口反駁道:“你說的這些我不明白,也懶得明白,與其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倒不如跟我解釋一下,為何你剛才會說本大爺一直以來都在拙劣的模仿別人?”
話說到這里張震微微瞇起了雙眼,語氣逐漸變成了質問:
“我在……模仿誰?”
“你的██……”執念張了張嘴,將一個名字給念了出來,但不知為何,這個名字在傳到張震耳中的時候,卻變成了令人難以理解、晦澀難懂的詞語,甚至所說是雜音都不為過。
張震見此情形,微微皺眉疑問道:“什么鬼?你剛才說什么,能再說一遍嗎?”
“不,就算我再說幾百遍都是沒用的,因為她是不會讓你聽到這些。”執念面無表情的看著張震,她按照張震所說的那樣重復,反倒是失落的搖了下頭,嘆息道:也罷,我也無法在多說什么,只希望你可以不要重蹈覆轍吧,如果你真的想要了解這些,了解我為什么會想要警告你的原因,就去探索她的記憶吧,一切的真相都隱藏在她的記憶之中,只有你親眼觀看這一切,才會明白為什么我會跟。你說這些,為什么我會如此憎恨人類的原因……”
說話間,執念的身體仿佛已經快要消散般,身體不僅忽暗忽明,還變得越發透明,身上飄散的能量粒子也越來越多……
“都快死了還要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張震看著融入自己身體,數量越來越多的能量粒子,他抬手試著觸碰了下,同時又看了看眼前的執念,神色復雜,隨后就仿佛心懷不滿一樣,發牢騷道。
執念沒有回答,就只是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張震,任由仿佛代表她生命的能量粒子從身上飄散離開,轉而飄到張震的體內,冰冷的目光中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就仿佛她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消亡。
張震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看著這副樣子的執念,他最后索性放棄了,閉上眼睛,任由身體吸收那些能量粒子,來暫時穩定越發惡化的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