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在想著什么,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之所以這么做的確也不止是為了復仇,還希望你能幫我去完成一件事情。”執念就仿佛與張震心靈相通般,清楚知道他現在在想著什么,淡淡的說著。
“什么事?”聽到這話的張震追問道。
執念手上的動作稍微停了下來,沒有回答張震的問題,搖頭道:“時間緊迫,我等會在告訴你,現在首要的還是進行繼承儀式……”
說罷,她站起身,拿起小刀劃破左手手腕,任由大量鮮血從手腕處源源不斷的流出。
張震見到這一幕,眼角一抽,盡管他清楚超級戰士這一類的人不可能會因為手腕流血而波及生命,但是看著有人當著自己的面進行手腕放血,他還是眼角直抽,有些難以直視。
但就在下一秒,就當張震想要稍微轉移開視線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從執念手腕中放出的大量血液在滴落地面之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入到地面上的花紋之中。
而不管是執念剛才用小刀刻畫出來的花紋,還是祭壇地面上原本就用的花紋,在血液流入的那一刻,頓時大方紅光,同時四周的柱子上升起紫紅色的火焰。
目睹著,這一幕的發生,在驚訝之余張震也對眼前發生的情況充滿了好奇心,他雙手撐著兩邊的扶手想要站起身,上前查看情況,但在這時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黏在了這張骸骨王座上般,根本站不起來!
不……與其說是黏,其實倒不如說是他的身體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不愿意離開這張王座,這就好像是大冬天要早起去上課,但是身體傳來的舒適感讓人下意識的完全不想離開舒適溫暖的被窩,接觸外面的寒冷的溫度……張震此時的情況與其有些相似,但又有所區別的是,他不是潛意識操控身體,而是身體的本能大于自身的理智。
“別動!”見到張震有起身的舉動,一旁的葉靈連忙出聲制止道:“繼承儀式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你也用不著驚慌,這只不過是你身體對應現狀做出的安全反應措施罷了,儀式結束之后一切都會歸回原樣。”
“是這樣嗎,那就好……”張震聽到這話,這才稍微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但現在看來也算是正常情況。
不過,話雖這么說,但是張震此時卻在執念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看到了緊張與凝重之色。
“怎么,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張震看出了對方的不對勁,試著詢問道,而執念只是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沉聲提醒道:“沒有,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做好準備,接下來你將會體驗到你至今難忘的疼痛……”
“啥?”聽到這話的張震愣了一下,對執念突如其來的這番話感到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沒等他來得及多問,一股鉆心徹骨的疼痛感從身上憑空產生,頓時令他疼痛難忍,雙手捂著心臟,直吸涼氣差點叫出聲來。
緊跟著,這就仿佛只是一個開始般,從心臟到五臟六腑,從骨骼到血液肌肉,乃至皮膚、神經……張震在短短的數秒之內,就仿佛是經歷了一場恐怖的折磨般,他幾乎體驗到了來自身體各種各樣的疼痛感,但這還沒完!隨著時間的延伸,無比恐怖的疼痛感還在不斷加重了!
好在張震意志力堅定,盡管面目因為疼痛逐漸變得扭曲猙獰,渾身冷汗直冒,也始終沒有吭過一聲,在不斷試著忍耐這疼痛,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他遲早會因疼痛昏厥過去的。
而也就在這時,執念不知何時又走到張震的面前,身上拍了拍張震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猙獰的臉頰,輕聲問道:“醒一醒,還可以保持意識清晰嗎?”
“……能!”張震咬緊牙關,在勉強保持意識的同時,艱難的回到了執念的詢問。
而執念在聽到這話之后,像是松了口氣一樣,后退幾步,臉色的緊張與凝重之色未見半分,沉聲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儀式一旦開始就無法結束,這是你繼承那滴血必須要經歷的過程,也是你的考驗,所以在這期間你必須保持清醒的理智,如果撐不住可以試著喊出聲來,我會開啟感知分擔你的痛苦……”
“……用不——著!”面對諾幽的這番好心提醒,張震依舊是咬著牙,艱難的回答道,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換作過去他恐怕早已點頭答應執念,請求她分擔一下自己身上的疼痛,畢竟除了抖m之外會有誰喜歡疼痛?但是現在的張震,劇烈疼痛早已將他的理智摧殘大半,腦子里一片空白,現在他幾乎是在依靠本能回答執念的話,而恰巧就在剛才張震唯一聽進去只有那句“保持清醒的理智”。
保持清醒的理智張震無法做到,但是保持清醒與理智,他還是可以勉強做到的,就像現在這樣,不至于因為疼痛昏厥過去,但也無法進行任何思考。
也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張震此時完全沒有發覺,從他左眼那漆黑的眼眶中,就像是在流血液般,黑紅色的液體正在從眼眶中源源不斷的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執念站在張震的身邊,看著張震此時的模樣,皺著眉頭,蹲下身伸手握住了張震的手,原本滿是緊張與凝重的臉上多了幾分擔憂之色:
“你的想法,我無權過多干預,希望你可以支撐下去,這是繼承儀式中你必須經歷的過程,也只有這樣,你才能洗精伐髓,擺脫過去那滴黑血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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