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的金宮外,這座在世人眼中一直以來都鮮為人知,幾乎就沒有什么人回來的舊金宮,此時外面卻顯得格外熱鬧。
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元老院衛兵乘坐著懸浮裝甲車,就像是接到了指令般,在金宮外面大規模聚集著,除此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重型武器,比如說架著擁有防護罩與厚實裝甲的坦克,比如說架著三百多毫米口徑的重炮,甚至在天空中還盤旋著數架戰機。
這陣勢,說是去攻打一座城池都不為過,這些軍備加起來換在地球上足以打一場中等規模的軍事沖突,但恐怕就連這些衛兵都未想到,自己如此之大架勢趕到這邊,其實就只是為了對付幾個人。
幾個……被元老們視為夢魘般的人物。
“高賽大人,四個大隊,兩個中隊,加上還在訓練的兩千名預備役新兵在內,總共一萬兩千人集結完畢!”在一輛重炮的旁邊,一個軍官正在向另外一個看起來軍銜比他還要高一些的軍官匯報著部隊集結的情況。
而被他稱之為高賽的那名軍官聽著匯報聲,卻表現出毫不在意的樣子,擺了擺手說道:“關于集結這種事情就沒必要找我匯報,差不多就行了。”
見到頂頭上司是這副懶散的模樣,軍官提醒道:“大人,這次情況非同小可,不是以往的演習,維達爾大人可是親口囑咐,要求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然而,軍官的好心提醒,卻被高賽給打斷了,十分厭煩的說道:“得了得了,我知道不是演習,不然也不可能把衛隊全部調到這個破地方來,我剛才還聽老頭子說,元老們甚至還把已經派去外城剿滅邪教徒的海姆達爾和他的衛隊給調回來參與這場戰斗。”
聽到這話,軍官驚訝道:“把海姆達爾大人給調回來?這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真的只是執政官大人勾結邪教那么簡單嗎?怎么還需要海姆達爾大人出馬了。”
高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同時,也吐槽道:“剛才在路上老頭子還一直給我通話,說要我重視這次行動,爭取立下大功,但是來這個破地方又能立下什么功勞?抓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女人而已,能廢多大的力氣?都不用這么多人出門,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保證讓那個老女人知道什么叫做新時代的真男人!”
說著,高賽還開啟了玩笑,絲毫不把執政官的身份放在眼里。
“報告,有人從里面出來了!”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了歸來,匯報道:
高賽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出來了還報告什么,讓人上前抓住她就行了,要是她膽敢反抗,直接一炮給我轟了她!”
小兵有些畏畏縮縮的說道:“但、但是出來的不是埃洛姬執政官,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奇怪的女人?該不會是邪教徒吧,讓我看看。”一聽到是一個奇怪的女人,高賽似乎是來了些興趣,動身向前面走去,想要見識一下邪教徒的模樣。
到底是像傳聞中那樣美艷動人,還是想歷史記載著的那樣丑陋恐怖?他還真想見識一下。
而與此同時,就在金宮的外面,在最前面還在緩慢構建防線的士兵在見到金宮內有人出來的時候,的確是提到了警惕,一些人更是拿起手中的步槍瞄準,但就當他們發現來著是一名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女之時,卻又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執政官大人這是在干什么,怎么派了個女人出來,準備向我們投降嗎?”
“說不定呢,畢竟她本是就是女人,我們有這么多人,換做誰都得投降。”
“女人哪有資格當執政官,城里的那些維權主義者也是亂來,要不是她們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干在那里亂喊,之前也不會鬧出那么大的幺兒子。”
就如同帶領他們的長官高賽一樣,這些士兵面對出來身份是一名女性的人,表現得十分藐視狂妄,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里。
“嘖……”站在金宮大門口的諾幽面無表情的看著底下那些士兵的冷嘲熱諷,冰冷的目光中多了幾分不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