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且慢,到如今,您驗不驗,已經沒有絲毫意義,因為,這孩子,不是您的,也不是護國夫人的,這不過是護國夫人弟弟的孩子,所以才會與她有血脈之親,卻沒有血融之顧。”
護國侯面容呆滯:“江濤?怎么可能,他并未娶親。”
鳳傾華笑道:“江濤雖未娶親,可他的性格侯爺應該清楚,沾花惹草,珠胎暗結有了這么一個孩子也不在話下吧?”
聶寒星也將證人帶了上來,一個是肖若水的閨蜜,一個是肖若水生產時的穩婆,以及穩婆口中所說,孩子出生時的生辰,以及那孩子出生時,腋下有一顆黑痣。
護國侯心中有異,卻不愿承認,冷聲道:“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買通了他們,而且我兒身上的痕跡有人會知道也不足為奇。”
鳳傾華笑著道:“依照侯爺的本事,想要去調查這些事情不是輕而易舉,江濤當初是否去過永州,永州是否有肖若水這個人,以及護國夫人生產那日,那么大的動靜,她一個人不可能瞞天過海。”
“另外,我看這孩子,眉眼間也像極了他的生母,這是肖若水的畫像,侯爺過目。”鳳傾華說著,將自己袖中親手繪制的畫像遞出。
畫卷展開,一副精致寫意的工筆畫躍然紙上,那話中的女子神靈活現,眉眼五官都與肖若水像了幾分。
護國侯現在還有哪里不清楚,這滴血認親可以作假,這些證人也都可以被買通,可是這孩子的五官,絕不可能是假的。
護國侯將手中畫像猛地砸到護國夫人身上,怒聲道:“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護國夫人自然是見過肖若水,當初將孩子抱走時她是親自去的,一看那畫像,她便方寸大亂,剛剛還舌燦蓮花,此刻卻是半響說不出話。
護國侯見她那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這個女人,抱來了弟弟家的孩子,為的就是想要讓她的家人繼承侯爵之位。
從娶江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對自己的娘家上心,對聶家這邊的親眷都抱有敵意,他只當她是過于依戀娘家,卻沒有想到,她為了讓娘家的孩子占這個位置,竟然坐下了這樣的事情。
若非她貪心,想要將寒星推走,這個秘密,只怕一輩子不會被人發現。
在場賓客還有什么不明白,早在那些證人出現,鳳傾華說出那個江濤跟肖若水之間的糾葛之后,他們便已經清楚這護國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就算護國侯這一生無子嗣,要抱養過繼,也都是挑聶家的人,怎么也輪不到江家,而且還是那個一無是處沾花惹草的江濤。
鳳傾華退回到一旁坐下,就聽到一直坐著不動的戰北霄滿是嫌棄:“為這么一個結果浪費這么多口舌,直接將人證拉出來便是,真是麻煩。”
鳳傾華瞥了戰北霄一眼:“要不是你突然趕過來,我至于要走這迂回路線么,你明知道你跟護國府不對盤還跑來,連帶著我都被不待見了。”
“你的意思是,本王過來,沒有幫到你,反倒還扯了你的后腿?”戰北霄神情陡然冷冽,目光陰郁地望著鳳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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