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第五行說話最喜歡直截了當。
余謙雖然面色上有些不好,但還是說道“咱們先進來,再慢慢說也不遲。”
余謙將第五行等人引到大堂,然后分賓主坐了。余謙先開口道“第五少俠,有什么話,但說無妨。”他雖然如此說,但口氣已不似先前那般熱情,多了幾分生硬。
“實不相瞞,在下此次前來,是特意來找一個人。”第五行快人快語。
“找誰是我青城派的人么”余謙問道。
“沒錯。在下要找的人,正是貴派的慕容田老前輩,還請余掌門讓他出來,在下有些事情,想當面請教一下慕容前輩。”第五行說話卻還十分客氣。
“你要找我師兄恐怕暫時還不行。”余謙說道。
“為什么”
“因為我師兄,現在根本不在山上。”余謙說道。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第五行問道。
“他已出去多日,至于何時回來,我卻也不知。”余謙說道。
“恐怕不是不在吧根本就是畏罪潛逃了。”吳芝芝的語氣有點刻薄。
“芝芝姑娘何出此言”余謙問道。
“做賊心虛唄”吳芝芝答道。
“我師兄做事一向光明正大,何來心虛一說”余謙表情有些疑惑。
“光明正大好一個光明正大啊余掌門,你太不了解你這位師兄啦”吳芝芝冷笑道。
“喂你怎么這樣跟余掌門說話呢”第五行見吳芝芝說話有些刻薄,于是便出言斥責道。
“那我應該怎么說話”吳芝芝反問道。
“你現在最
好不要說話,閉嘴就好。”第五行瞪著她說道。
吳芝芝一向不敢與第五行正面沖突,只得忍氣吞聲,乖乖地閉了嘴不再多說。
第五行這時對余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們碰巧遇到了順慶府的捕頭范愁,不過他當時正被一群人追殺。”
“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追殺官府的捕頭”余謙問道。
“為首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采花大盜天龍棍申閱;而另一個,卻是你青城派的弟子,慕容田的徒孫項坤。”第五行說道。
“竟有這事,怎地我卻不知”余謙更加吃驚道。
吳芝芝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道“呵呵裝模做樣。”
余謙解釋道“芝芝姑娘,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余某對此事的確是一無所知。前些日,我師兄說有點私事要辦,便帶著慕容節與項坤一起下了山,至今還沒有回來。他們在外面干了什么,余某如何知道”
第五行接著說道“我們見范愁遇險,于是便立馬出手相助,但卻為時已晚,范捕頭終還是受傷過重,以至于丟了性命。”
“那申閱與項坤呢”余謙問道。
“都被我給抓了,現關在順慶府大牢之中。據他們二人交待,劫官銀之人,正是你的師兄,慕容田慕容前輩。”第五行回答。
“不可能,我相信此事絕不是我師兄所為,他們這是在污蔑。”余謙有些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