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你還是走吧”伐木先生顫聲說道。
“你師公很想念你們父子倆,所以讓我來請你們回去。”天史烈有些憂傷地說道。
伐木先生沒有回答,但背對著天史烈的身影有些顫抖。他的思緒,似乎也回到了從前。
那時候,他有父親,也有母親,一家人相親相愛,其樂融融。可是很快,這種歡樂便蕩然無存。因此父親惹來仇家,母親受牽聯而被仇家害死,父親也因此斷臂。
那時,他只有十三歲,還是個孩子。
十三歲的男孩,心中總有些許叛逆,于是他把失去母親的所有責任,都怪罪到了父親身上,并因此離家出走,隱居在這紫桐山中。
黃月風,任逍遙的小徒弟,也就是伐木先生黃濟山的父親,那時他剛剛失去了妻子,轉眼間又不見了兒子,心中悲憤交加,于是出門尋找,從此便再沒回到逍遙門。
黃濟山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慢慢轉過身來問道“師公他老人家還好么”
“哈哈好,他很好。哈哈呵呵就是老了,頭發也白了。”天史烈見黃濟山發問,心里頓時樂開了花,笑得有些合不攏嘴。
“我在這里也很好,讓師公不要擔心。不過,我不會跟你下山的。”黃濟山語氣又開始冰冷起來。
“你爹呢怎么沒見人”天史烈好奇地問道。
“我沒和他在一起,一直就沒。”黃濟山似乎對“爹”這個字眼不很待見。
“你們沒在一起”天史烈顯然大失所望,但他沒有再說什么,只緩緩走進黃濟山的木屋之中。
木屋不大不小,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間客廳,一間臥室和一間較
為寬敞的書屋。廚房在木屋后院,是一間簡易木棚,后院里順便還養些家禽牲蓄,乍一看去,很有家的感覺。
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單身男子的住所。
“大師伯,你先坐,我去殺只雞,晚上好下酒。”黃濟山說著,便拿刀到后院殺雞去了。
天史烈一人無趣,也只得跟到后院來,見黃濟山殺雞速度很快,三兩下便已把雞殺好,然后燒來開水一洗一燙,把毛去了,理好內臟,便專等下鍋了。
“呵呵家務活兒干得很不錯嘛比你天明師弟強多了,他就什么都不會。”天史烈見黃濟山殺雞手法嫻熟,不由得出口贊道。
“一個人生活十幾年了,什么都得自己做,能不熟么不過,我的的菜做得更棒,待會兒讓你嘗嘗我的紅燒辣子雞。”黃濟山嘆道。
“呵呵也是。什么時候,也讓你天明師弟來跟你學學廚藝。”天史烈點頭道。
“對了,天明師弟最近好么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黃濟山順口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他和你也有十幾年沒見了,平時嘴里老念叨你。他一聽這邊有你的消息,便和我一起過來了。不過我先讓他去昆侖派辦些事,相信他辦完事,很快便會過來找我們的。”天史烈回答道。
黃濟山一聽到“昆侖派”三字,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仔細思忖片刻,然后問道“昆侖派,大師伯讓天明師弟去昆侖派干什么如今那可是是非之地啊”
“哦一點小事。昆侖派的云大佑和我是故交,前些日他說得了一把絕世寶劍,欲要賣給我。你也知道,大師伯平時就喜歡收藏好劍,于是便讓你天明師弟去看看。若是那劍當真好,順便就讓他帶回來。”天
史烈似乎還沒明白黃濟山的意思。
“等等這其中好像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