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來勢太快,黃濟山來不及細想,伐木刀一記劈殺斬,估算好木騰佐前進的位置,一刀劈向樹桿。
“嘩啦”一聲,樹桿被斬兩裁,一道人影飛身竄出,往側面逃去。
木騰佐顯然也同樣預判到了黃濟山伐木刀法的攻擊位置,所以同樣也率先從樹桿中逃了出來。
樹桿被斷,黃濟山也借勢飛身躍下,直追木騰佐而去,又是一記攻殺斬,照著木騰佐后背便攻了上去。黃濟山自創的伐木刀法雖然很是厲害,但實則卻只有五式,或者說是五種攻擊形態,分別為攻殺斬、刺殺斬、破殺斬、劈殺斬和挑殺斬。五種形態并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固定招式,而是使刀者根本戰場情況,將刀法調整成最利于自己的進攻形態。
因此伐木刀法嚴格來說,其實算是一門比較高深的刀法,至少完全不適用于初學者。他必須讓修練者有一定的武學根基,并且對刀法還相當的領悟,才能真正練成這門刀法。
黃濟山攻殺斬逼近木騰佐,木騰佐反手扔出數枚暗器,“嗖”地向黃濟山打來。黃濟山橫刀擋住,接著又是一記攻殺斬,繼續追擊木騰佐。誰知木騰佐一個落地,整個人影突然消失不見,又立馬遁入地里去。
黃濟山對木騰佐五行遁術是一點辦法沒有,只能被動地進行追擊。他雖然并不懼怕他的五行術,但苦于跟對手捉迷藏一般,也并非只是長久之計。拖得久了,自己功力漸漸被消耗,到時別說戰勝對手,自己還有可能反被對方偷襲得手。
木騰佐又消失在夜色深林之中,黃濟山一時間還是無法找到他的人影。
“必須得想個辦法!”
黃濟山雖然這樣想著,但卻還是沒有找到很好的辦法。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當自己找不到對敵人武功的克制之法時,的確的非常難辦,有些進退兩難。
黃濟山知道木騰佐也暫時沒有逃跑,他似乎同樣在找機會對付自己。并且敵暗他明,木騰佐的機會似乎還會更大一點。
黃濟山又順著剛才木騰佐消失的方向找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方向,剛要轉向往回走,終于聽得身后風起。
黃濟山飛身一刀,直向那發出動靜的地方劈去。可是他刀鋒還未攻到,忽而便聽到在一聲狼叫,接著便有一只兩眼放著綠光的畜生,從那草叢中追了出來。
黃濟山一刀攻去,卻居然逼出一只惡狼,根本就不是木騰佐。
“糟了!中計了!”
黃濟山立馬又意識到中計,但此時身在半空,招式用老,根本無法變招。
“木棉掌!”
只聽一聲冷喝,木騰佐果真從他后背竄出,一記木棉掌,剛好打中他的后背。
這木棉掌是木騰佐自創的獨門武學,掌力柔中帶剛,勁力如棉絮一般侵人的身體,然后慢慢損害人的五臟六腑,故而中掌者往往傷勢久冶難愈。
黃濟山后背重重挨了一挨,頓覺背心撕心裂肺地劇痛,整個人跌倒在地,完全站不起來。
“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干嘛非要跟老夫過不去呢!”木騰佐跑將出來,臉上甚是得意。
黃濟山嘴角溢血,似乎暫時沒有任何反手之力,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只是黃濟山并不明白,剛才那引誘自己上當的野狼,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剛好配合著木騰佐設下圈套,來引誘自己中計。
“不明白是吧?”木騰佐更加得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