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合上的門,將方浩和房里的世界隔絕。
方浩惆悵了。
我不在家了,她會將那個男人叫來家里的吧?
四年前婚禮過后,同房花燭夜,那個男人也來了,到底誰是誰的新郎?
婚禮當晚……
方浩在竭力回想四年前自己人生之中最幸福的那一夜,他和嬌媚的妻子喜結連理,然后他完成了人生的轉變,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真的男人!
從酒店舉辦完婚禮,然后回來這里,就我和蘇柔兩個人了,那個混蛋是怎么進來的?這可是新房……蘇柔放他進來的嗎?
一定是蘇柔放他進來的,會不會讓那人也穿著新郎服,然后她穿新娘服,兩人才是真的夫妻,然后在新房里……
我那時候在做什么?該死的,我在做什么?
方浩竟然一點想不起那晚發生的事,唯一確定的是,他和蘇柔是做了的,所以,親子鑒定雙胞胎中兒子是他的。
但蘇柔一定還和那混蛋做了,所以女兒是那混蛋的。
誰先誰后?
他完全想不起當晚的細節,最要命的就是這點,明知道問題就出在這里,明知道那個混蛋就在家里,或許就在自己的身邊,然后插隊上壘。
我他媽的當時在做什么?
賤人,你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
這個賤女人,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方浩無比氣憤。
如果能實現生物學上雙胞胎兩個父親,這種百萬分之一的概率,需要符合兩個條件,當時女的分泌了兩個卵子,然后在極其短的時間內,讓兩個卵子受孕。
婚禮第二天,方浩就帶著妻子去度蜜月了,人生地不熟的國外,他們形影不離,沒有異性能夠插隊的。
就是那一晚,我他媽的到底在做什么?
方浩越想越是頭痛欲裂。
他來到車庫,想了想,再上樓,然后開門進去。
他看到妻子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電話,對方看過來,眼睛瞪大,可能沒想到他回來了,趕緊掛斷電話,動作神情上來看,有點慌亂。
她在和那個混蛋通話?果然,我剛走,她就聯系那個混蛋。她是想告訴對方,我不在家,好讓對方過來嗎?
這個賤人!
他的心突然揪痛,又有一種想要干嘔的沖動。
不能看到妻子那丑陋的嘴臉,不能看,看到就要惡心。
“忘帶車鑰匙了。”
他抓了車鑰匙,忙退出去。
“老公,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