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方浩把我支開,讓我留在醫院,不讓我回公司的。”
那邊,剛被拿掉口水塞的鄒云,已經氣喘吁吁,臉上全是汗水,烏黑的秀發,黏在額頭和臉上,有著別樣的成熟風味。
她又像一只溫順的小奶狗,跪在沙發邊上的地毯上。
曾凌天就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頭顱高高在上。
“你說小龜龜故意留你在醫院的?”
“小龜龜?誰?”
“就是方浩。他膽子不小,要跟蘇蘇鬧離婚,讓蘇蘇不開心,還要壞我的大事,他吃了豹子膽!”
“主人,明天他就會和小柔離婚,而小柔不愿離開他,已經愛上他了,你要幫幫小柔。”
“離婚?沒我的允許,他們能離?明天,教他知道讓蘇蘇不高興的下場是什么。”
“主人,你打算怎么做?”
“這簡單,讓他在江東市無安身之處,他就得乖乖回去求蘇蘇收留了。”
“主人真厲害!奴家想……”
“不準想!今晚,把這個戴著睡覺。”
曾凌天看著鄒云將口水塞塞回去,他按動一個開關,那口水塞就釋放出輕程度的點頭,接著鄒云整個人都在跟著顫抖,軟軟地趴在地毯上。
她只有嗚嗚地求饒著,眼淚都留了下來。
他很滿意地離開。
片刻之后,他來到蘇博源的別墅外,將蘇柔叫了出來。
蘇柔沒出來,但兩人通著電話。
曾凌天道:“蘇蘇,明天,你們離不了婚的,小龜龜會乖乖地向你求饒,哭著求你原諒!”
蘇柔慌了,道:“你又要對我老公做什么?”
“我讓他知道,江東市是我說了算,他讓我的女人不開心,我就讓他不開心。他,不過是只螻蟻,我隨便拿捏他!”
“你要逼老公到絕境,然后讓他和我撕破臉?你考慮到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嗎?”
“狗急跳墻的狗,那還是狗,給它點骨頭,給它上棍子皮圈,它就什么都聽話了。”
“你瘋了,我老公沒你說得那么不堪!他手上有我們的證據,你要讓大家都知道嗎?你又不娶我,你就別亂來。”
“蘇蘇,你也不乖了。明天來見我。”
“明天老公會盯著我,見不了你。”
蘇柔掛斷電話,忐忑不安起來。她雖然不知道老公手上有什么鐵證,但老公能知道曾凌天的存在,這就很不正常。而且老公那迷之自信,那出離的憤怒,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的。
將老公逼急了,他選擇自爆,我該怎么辦?
凌天,你真能救我嗎?
……
方浩回去之后,還在連續打噴嚏,他給自己把脈,覺得也沒異常,不像是著涼感冒了。
可他也知道,他該讓身體休息了。昨晚通宵到現在,還沒合過眼呢。
躺在床上,他想到明天就是和妻子正式離婚的日子,他思緒難安,無法入眠。
起來,看書,也無法集中精力。
他只有一針入睡穴,強迫自己困乏,睡去。
咚咚!
次日,他被外面劇烈的敲門聲驚醒,
他出去一看,是公寓的房東老板娘,像極了功夫電影中的包租婆,普通樣貌,穿金戴銀,一樣的肥胖,燙著方便面般的金黃卷發;還有另外三個大漢。
房東直接道:“方先生,我通知你一聲,這個公寓,我不租給你了。”
方浩愣了愣,道:“你說什么?你不租了?我可是繳了半年的租金,還有半年的押金,還有協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