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聽到任盈盈的話,立刻笑著說道:“那位前輩的武功名望,和我四兄弟相比,那是只高不低,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哦?這江湖之中,名望能和四位莊主都屈指寥寥可數,這四莊主說只高不低,不可同日而語,就有些夸大其詞了吧!不然四莊主告訴我這位前輩的名字,想來我也是應該知道的。”任盈盈好奇的對丹青生說道。
丹青生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啊左姑娘,這人的名字,確實是不便跟你說,你還是不要再問了。”
任盈盈生氣的看著丹青生說道:“四莊主你不告訴我那前輩高人的名字就算了,可我必須要在一旁觀戰,否則這場比試就作罷,我是不會讓梅大哥去的。”
丹青生搖頭嘆氣道:“左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固執?我看就是你臨場觀看,那也是于你有損無益,而且這位前輩隱居已久,不喜旁人見到他的面貌,所以左姑娘還是別為難我們兄弟四人了。”
“不喜旁人見到他的面貌?那我梅大哥又要怎么和他比劍?”任盈盈對丹青生問道。
這時一旁的黑白子突然出聲說道:“這個左姑娘還請放心,比試的時候,雙方都會戴上頭罩,只露出一對眼睛,這樣便誰也看不到誰了。”
任盈盈笑著問道:“哦,那四位莊主是否也戴上頭罩?一同前去觀戰?”
丹青生也沒有多想,直接點頭說道:“是啊,那位前輩的脾氣古怪得緊,要是不這樣做的話,他便不肯動手。”
任盈盈聽到丹青生的話,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戴上頭罩不就可以了嗎?”
丹青生躊躇片刻,剛要答應下來,一旁的黑白子趕緊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亂答應下來。
黑白子對著任盈盈拱了拱手,說道:“左姑娘,不是我們故意為難于你,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兄弟二人做不了主,還請左姑娘就不要再硬要一同前往了!”
任盈盈原本還要繼續說,林逸就突然出聲說道:“我們是為印證在下劍法的強弱,順便拜訪四位莊主而來,眼下既然梅莊中還有人,愿意和在下比試,在下自然要答應下來,四位莊主也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斷然不會去做那種卑鄙下流之事,那位前輩不喜歡見外人,那依依就在外邊等著就是,我去去就回。”
林逸說完,看著任盈盈點了點頭,讓她放下心來。
如果林逸想的沒有錯,這為神秘的前輩,應該就是任盈盈的父親任我行了,為了不讓江南四友懷疑,林逸便讓任盈盈安靜等待。
任盈盈看到林逸的動作,只好也對林逸微微點了點頭。
林逸見任盈盈點頭后,便轉過頭對黑白子和丹青生說道:“好了,兩位莊主帶在下去會會那位前輩吧!”
黑白子和丹青生對視一眼后,互相點了點頭,黑白子對林逸說道:“梅兄,請跟我兄弟二人來。”
黑白子說完,便和丹青生一起,帶林逸走了出去。
林逸見黑白子帶他走的這條路,正是剛才林逸走過的那條路,是通向黃鐘公居室的舊路。
林逸幾人來到黃鐘公的琴堂外,黑白子在門上輕扣三聲,然后就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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