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聽黃鐘公如此說,便出聲說道:“大莊主這話可就不對了,風師叔和在下談論劍法之時,對這位任老先生的劍法極是推崇,還說當世劍法中,他便只佩服的就是任老先生一人,他日在下若有機緣拜見任老先生,必須要誠心誠意、恭恭敬敬的向任先生問好,還要請任先生指教一下在下的武功。”
林逸此言一出,黃鐘公等四人滿臉愕然,看來是對林逸這話很是驚訝。
而那姓任的卻是十分得意,只聽他哈哈大笑一聲,高聲說道:“小兄弟,你這話說得很對,風清揚并非泛泛之輩,也只有他,才識得老夫劍法的精妙所在,哪里像這些王八羔子們,有眼不識金鑲玉。”
黃鐘公這時顫聲說道:“風……風老先生知道他……他是在這里?”
黃鐘公的語音微顫,似乎是有驚恐之意。
林逸也只好信口胡說:“風師叔只是知道任先生歸隱于名山勝地。他老人家教導在下練劍之時,常常會提起任老先生,風師叔說道練這等劍招,只是用來和任老先生的傳人對敵,世上若無任老先生,這等繁難的劍法根本就不必學。”
林逸這幾句話頗有奚落之意,這任我行就算是再怎么不對,也畢竟是任盈盈的父親,他們江南四友這樣貶低他,林逸還是要幫任我行說句話的。
任我行的武功和境界雖然都不如風清揚,但是說任我行什么望風而逃,聞風喪膽就有些過了。
那姓任的那人立刻高興說道:“是啊,小兄弟,風清揚果然是挺有見識。你是不是將梅莊這幾個家伙都打敗了?”
林逸點頭說道:“在下的劍法既是風師叔親手所傳,除非是你任老先生自己,又或是你的傳人,尋常之人自然不是在下的敵手。”
林逸這幾句話,那就是公然和黃鐘公等四人過不去了。
林逸待的時間越長,就感到這地底黑牢潮濕郁悶,越是對四個莊主氣惱,任我行在這被關押了十幾年,那也就是說,任盈盈為他這爹擔心了十多年,這件事雖然說不上是誰對誰錯,可林逸一想到任盈盈那副擔心的表情,便覺得有些氣憤。
黃鐘公四人聽在耳里,自然是又氣又惱,但他們確實是和林逸比劍而敗,所以也是無話可說。
丹青生看著林逸,說道:“梅兄弟,你這話……”
丹青生還沒有說完,黑白子就扯扯他的衣袖,丹青生便立刻不再多說。
而姓任的那人,確實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很好,很好,小兄弟,你替老夫出了心頭的這一口惡氣。跟老夫說說,你是怎樣打敗了他們這些畜生的?”
林逸點了點頭,向他緩緩說道:“梅莊中第一個和我比劍的,是個姓丁的朋友,叫一字電劍丁堅。”
姓任那人說道:“此人劍法華而不實,就是以劍光唬人,并無真實本領。什么一字電劍都是狗屁,你根本不用出招傷他,只須將劍鋒擺在那里,他自己會將手指、手腕、手臂送到你劍鋒上來,自己切斷。”
黃鐘公四人一聽這話,皆是駭然,不約而同的一起說道:“啊?”
姓任那人問道:“怎樣?老夫說得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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