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降臨在這片莫名之地的前方,帶著濃烈的殺機。
此時的黑狗,顯得無比嚴肅,眼中有殺機,非常濃烈,在場的人都能感應到。
淵族的一眾高層全都疑惑的將黑狗盯著。
這只黑狗是哪來的?
以前好像從未見過啊!
片息后,松主扛著棺降臨,同樣盯著前方,神色無比凝重,帶著冰冷的殺意。
“這種生靈,看來當年我們未能全部擋住啊,有一些本該死去的怪物,卻在漫長的歲月后,由死而生了,我等之罪過。”他輕嘆,戰意昂揚,要去殺敵,滅掉這只怪物。
“你們是誰?”
“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
淵族的眾長老出聲,讓黑狗與松主離開。
“不孝子孫。”黑狗瞅了眼那些人,道:“你們可知道本帝是誰?你們的老祖宗。”
淵族的人當即怒目圓睜,這只狗,好大的脾氣,居然敢以他們的祖宗自居,普天之下,誰人敢如此?
“黑狗,你找打嗎?”有脾氣暴躁的長老出聲呵斥。
黑狗難得沒有奚落與調戲他們,它盯著前方,銅鈴大的狗眼瞇著,精光四射。
“這里現在是什么情況,你們一直鎮守在這里,應該知道一些,告訴我。”松主問道。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即便是淵族的一眾長老一時間都面面相覷,本能的沒有出聲呵斥,也沒覺得此人托大。
“這里的東西,我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存在的,只是在我們存在之前,它便存在了。”一位看起來年紀很大的老者說道:“這里的怪物一直處于沉寂狀態,我們入駐這里之后,便發現了它的存在,有幾位先祖經過推測,一致認為,這里的怪物處在一種深層次的沉眠之中,但是有蘇醒的可能。”
“后來幾位先祖出手,磨滅其所有存在的道行,將這里與天地大環境隔絕,斷掉其復蘇來源,讓其永久的處在不斷的沉眠中。”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說道這里,這位長老臉上有著深深的憂色:“卻在今天,這里面出現了極大的波動,先祖說,這是一種復蘇之兆,有什么東西給里面的怪物提供了能量,讓其的無限沉眠平衡被打破。”
“這么說來,應該是這里還有那怪物的后代,或者說與其本源相近的生物。”松主做出推測。
在他那個時代,經常與這種生物打交道,知道這種生物的難纏,簡直是百足之蟲,唯有不斷的磨滅,才能徹底將之擊殺。
但凡殺不徹底,其同族之人的接近,都有可能將至喚醒。
當年整個大宇宙都被打殘了,戰斗不知道波及了多少生命古地,這種生物被殺滅在哪些地方,很難統計。
因為當年他們那一群最強大的人全都戰至隕滅,甚至連守護之主的雨神大人都香消玉殞了,隕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所有有一些怪物沒有被完全磨滅,也有可能。
“還好,這只怪物沒有完全復蘇,否則的話,這片世界都會被葬滅。”黑狗道,爪子上神紋彌漫:“得要徹底將其磨滅。”
“你們……來自古老時代?”年紀最大的太上長老吃驚的看著黑狗與松主。
其他長老也都露出驚容,從他們談話中,這一人一狗似乎活的極其久遠,竟然知道沉眠在這里的怪物。
“兩位道友。”太上長老的稱呼立馬變了,道:“我們有三位先祖已經殺進去了,我等想過去相助,可有心無力啊!不知道兩位道友是否有辦法磨滅這只怪物。”
黑狗沒有回應面露莊嚴,一道道神紋彌漫出去,要開辟天間。
“這種手段……”
“這是在開辟一方小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