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覃遙張著嘴,臉上盡是焦急與擔憂之色。
雖然她不懂修煉,但也知道,白衣教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實力,白石鎮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是其對手。
而且她的一個姐姐,覃鳳,其未婚夫在白衣教還有著極高的地位,若是……
蘇魂摸了摸覃遙的腦袋,道:“別怕,白衣教的人若是講理,我就跟他們講道理,若是他們喜歡講拳頭,哥哥的拳頭也不比他們軟。”
蘇魂的笑容,讓覃遙安心了不少。
蘇魂看向覃家主,道:“趁著還有點時間,把你了解的關于青玉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蘇魂鎮定的在這里等待著白衣教的人到來,這讓覃家主心中沒底,眼下也只能服軟。
他想了想,苦笑道:“前輩,這塊青玉是我那位正妻所有,我也是在夫人病故后才知道這塊青玉。”
“那就將你了解的你的夫人,跟我講講。”
覃家主一怔,旋即嘆了口氣,道:“不瞞前輩,我對那個夫人,是半點都不了解,因為沒怎么跟她接觸過。”
聞言,蘇魂眉頭皺了皺,自己的正妻,自己居然沒有接觸?誰信?
見到蘇魂的表情,覃家主苦澀一笑,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道:“說出來,別說你,可能所有覃家人都不信,我跟那位正妻,根本就沒有夫妻之實,甚至這一輩子,話說的都很少。”
此言一出,不僅蘇魂,覃家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
他們只知道,那位正妻并不受寵,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不對啊,那么覃遙是怎么來的?
“覃遙……并非我親生女兒。”覃家主苦嘆一聲,話到此處,也沒什么可隱瞞的,覃家主繼續道:“我那正妻,也算是人間角色,當年我那位正妻嫁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孕了,起初我并不知道,后來才知道,當時我也接受不了,但是我爺爺卻認定了我那位正妻的正房地位。”
“說起來,我那位正妻應該有些來歷,而我爺爺或許也了解一點。”覃家主一一講述當年之事。
這些事,即便在覃家,都很少有人知道。
覃家主年輕時,生性風流,早早娶了幾房夫人,但獨獨正房空缺,覃家主的爺爺,也是當年的老家主,下過命令,不管覃家主帶進來多少女人,都不得成為正房夫人。
直到有一天,那位老家主游歷歸來,帶回來一個絕色女子,聽說是在路上撿到的一位孤女。
那孤女為了報答老家主的救命之恩,就嫁給了現在的覃家主。
那時候,覃家主年輕氣盛,又被那孤女美色所迷,加上老家主的緣故,便沒有再計較這個孩子是誰的。
可是即便生下了覃遙,那孤女也不允許覃家主靠近,甚至不惜以死抗衡。
漸漸的,覃家主也就是去了興趣,將這對母子打發到偏院。
久而久之,他都要忘了這位正妻的存在,后來覃遙慢慢長大,出落的愈發水靈,大有她母親當年的樣子。
那時候,覃家主才想起有這么一個正妻。
只不過那時候他已到中年,對于男女之事,卻也不是那么上心,再加上覃遙并非他親生的,心中總有那么根刺,因此對這對母女,哪哪都看不慣。
直到這時,覃家人才明白,為何這位正妻夫人在覃家這么不受寵。
說完這些,覃家主似乎也放下了心中的憋悶,他道:“前輩,事情有因才有果,非我無情,而是我那正妻做事……實在不地道。”
蘇魂微微點頭,這件事,的確是覃遙的母親做的有些過了,若是不想嫁人,又何必占著覃家正房夫人這個位置呢!
不過此中卻有諸多一點。
其一,以前的那位老家主為何獨獨讓已經有孕的陌生女子做覃家正房夫人?他與那位孤女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