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至尊都彎腰恭敬,不敢多說一個字。
這才是她心儀崇拜的強者。
遠不是白浪仗著白衣教實力,狐假虎威的人能比的。
若是能釣的這樣的金龜婿……
覃鳳眼光流淌起來。
之前怎么看蘇魂都不爽,充滿了怨毒。
但是而今,怎么看,怎么順眼舒服。
“剛開始怎么沒看出來這是塊真金呢!”她低語,不甘心這樣的人被覃遙小賤人搶走,她心思迅速活絡起來。
她在覃家混的風生水起,不僅僅因為自己母親得寵,還得益與自己的交際手腕,很能懂得審時度勢,迎合他人。
她自信,只要她出手,就沒有拿不下的男人,尤其是什么都不懂,現在還成了啞巴的小賤人,如何能跟她比。
蘇魂看也沒看恭敬彎腰的白衣教之人,只是淡淡的道:“你們是繼續要調解我與覃家的是,還是坐下來做個觀眾,或者離開?”
“我們走,立馬就走。”老者連忙說道。
抬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蘇魂,然后帶著人慢慢退出大廳,最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就這樣,白衣教的人高調的來,最后灰溜溜的狼狽離開。
覃家人不知道該哭還是笑,本以為白衣教的人來了,他們覃家人說話的底氣就足了點。
現在看來,更虛了,因為連白衣教都不敢招惹這個年輕人。
覃家主與大長老更是坐立不安,聽蘇魂的話的意思,他接下來依舊還有動作啊!
“呵呵。”就在此時,覃鳳笑著出聲,款款而來,她覺得,自己出手的機會到了。
她靠近蘇魂,眼中放著魅光,道:“大人,小女子剛才不懂事,多有得罪,還請大人不要記怪小女子的無知,小女子原意彌補,只要大人說得出,小女子絕無不從。”
她一直奉行一個原則,那就是女追男,隔層紗,只要她主動撕下身上這層薄紗,必然可以拿下此人。
蘇魂這才抬頭看了眼她,漆黑的眸子,涌動著某種光澤。
覃鳳見狀,心頭一喜,看來自己的主動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雖然那黑眸中涌動的光芒,她領悟不到是什么意思,但對方已經開始注意她了,這是個好的信號。
同時,她心中也有些得意,自己親自出手,就沒有拿不下的男人,天下烏鴉一般黑,在美色面前,抵抗力直線下降,這是男人本色,誰也避免不了。
就在覃鳳以為自己的進攻起到效果的時候,一道淡淡的冷音傳來:“毒啞覃遙,有你一份吧!”
覃鳳目光一閃,連忙笑道:“大人真是錯怪小女子,那種陰損惡毒的事情,小女子怎么會做呢!”
“你會死。”蘇魂吐出了三個字。
覃鳳心頭忽然劇烈跳動,仍強顏歡笑:“大人不要嚇唬小女子了。”
“你會死,你母親會死,你覃家,會死很多人。”蘇魂的目光,漸漸幽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