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事這是怎么了?”橙衣茫然的看向了紫依。
她還是第一次瞧見秦管事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呢。
紫依搖了搖頭:“管他呢,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秦管事臉紅的樣子呢。沒想到那樣的男人竟然還會臉紅。”
“你說他為什么會臉紅?難道是看上你了?”紫依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橙衣。
她是壓根沒有往自己身上去想,橙衣長得可比她好看多了。
那身段那模樣,一般男人還真的架不住。
橙衣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到了紫依的背上,嬌顛著說道:“你胡說什么呢,有這個胡說的時間,趕緊干活。”
橙衣嘴上雖然兇巴巴的,但是她的耳根子卻是忍不住紅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被紫依的話給羞的,還是當真與那秦朗有關。
紫依笑著努了努嘴,認命的燒起了熱水,秦管事可是喊他們去打掃的。
這個宅子內也沒見到什么下人,需要打掃的屋子,想必應該是長久沒有住,很臟的了。
紫依想著,又往那鍋里添了桶熱水。
兩人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后,一人提了桶熱水,朝著秦管事說的方向走了過去。
遠遠的就瞧見了秦朗站在院門口等著她們。
秦朗瞥了眼兩人手中提著的熱水,故作鎮定的說道:“將那間屋子給打掃干凈了,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說完,秦朗就扛起了一個布條死死捆扎住的被褥離開了。
紫依眼尖的發現,在那被褥上透出了暗紅的血跡。
她心中已經暗暗產生了懷疑,但是卻沒有將這些懷疑說出口。
橫豎,只要他們進了那間屋子,就能夠知道在那間屋子內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站到那房間門口的時候,橙衣也清楚的知道,屋內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原來,秦管事找他們打掃屋子,并不是因為屋子長久沒有人住積灰了。
而是這屋子里剛剛死過人……
“秦管事剛才扛的是?”橙衣驚訝的看向了紫依,后面的話她都沒有敢說出口。
整個宅子內就這么幾個人,他們還活著,那死去的人豈不是就是剛才那女子?
紫依卻對著她搖了搖頭:“噓,不該說的,我們定要爛在肚子里!”
她們做下人的,就該有這樣的自覺。
橙衣當即點了點頭。
推開門鮮血的腥噪氣刺鼻。
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地板上有著大片的血跡。
血跡已經半凝固了,看著時間應該也是不短了。
兩人當即開始打掃了起來,不僅仔細的將地板上的血跡清理干凈,甚至連地板的縫隙都沒有放過。
橙衣從懷中掏出了一種藥粉,輕輕的撒在了地板上,用一種毛刷仔細的擺弄著,確認藥粉滲透進了地板縫隙內之后,這才蹲在了一旁守著。
待一炷香之后,那些白色的藥粉,逐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她心知,地板縫隙內的血跡已經被這些藥粉給吸上來了。
如此的重復好幾遍之后,待藥粉潔白無瑕,她這才將這一整片的地板清理干凈。
兩人甚至將屋內的所有東西全部整理了出來,擺在了院中。
夜深人靜的,也不好點火。
生怕引人注意,兩人只能等到秦朗回來,再讓秦朗將這些東西給拖走,弄到了野外燒掉。
關于那女人的事情,兩人閉口不談。
根本不問秦朗是怎么解決那個女子的。
如此一夜的時間,便這么安然的渡過了。
而夜北冥也是天色微明的時候,才回到了主院。
此刻,林傲月還安穩的睡著,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夢,她的眉頭緊鎖著。
夜北冥站在床頭,靜靜的盯著林傲月看著。
他的內心逐漸的升騰起了一種難以控制的情緒。
夜北冥吞了吞口水,她逐漸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
不知何時,他竟然也會對林傲月產生這樣的情緒。
在他看來,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偏偏這個曾經他很討厭的女人,逐漸的占據了他的腦海。
閑暇之余,他總是不自覺的會想起林傲月的一顰一笑,甚至她氣急敗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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