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傾越想越心疼,傾身過去,緊緊地抱住他。
“我跟你說,那個投票排名,現在你第一了,甩了你弟弟四十多萬票呢,他追不上你了。”方傾在于浩海懷里悶聲說。
“切,那個數據不實。”于浩海道。
“哪項數據不實啊,我看是你們孔雀旗的單兵測試成績。”
“……最后那個數字。”
方傾身子一僵,反應了過來,喃喃道:“你可要點兒臉吧,那個數字你最大了,還不實。”
“不信你自己量量。”于浩海猛地握住方傾的手,方傾立刻瘋狂地往后扯回自己的手。
于浩海嗤笑了一聲。
方傾想了想,猶猶豫豫地從牛仔褲的兜子里掏出一個創可貼般的東西,輕輕地放到了桌子上,還拍了拍自己的白大褂外兜,示意里面帶了絲巾。
于浩海看見那個創可貼的外包裝上寫著——“臨時標記專用清潔無紡布貼。”
他終于笑了,像是笑自己的無可奈何,也嘲笑自己的軟弱好哄,在他看見方傾戰戰兢兢地推過來這個貼布的時候,他就釋然了。
他把頭枕在方傾的肩膀上,像之前一樣沉醉在他的味道里,用鼻尖輕輕碰觸著方傾脆弱的脖頸、腺體的所在位置:“這不過是個形式,如果我有安全感,根本不用這個。”
“你快點吧,把窗先打開,不然一會兒有味道,”方傾縮著脖子,閉上眼睛,肩膀繃得緊緊的,一副擎等著挨咬的樣子,“快點兒!老子準備好了!來吧!”
于浩海笑著把他翻了個面兒,只是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方傾離開營地時已經快11點了,雪萊追問方傾,于浩海到底是什么毛病,能治3個多小時才完事,方傾笑著說:“是相思病,已經痊愈啦!”
在于浩海溫柔的注視下,方傾坐上了營地專用的派遣車,慢慢地沿著Omega車道,向市區駛去。
“開車的是誰啊?”于浩海問雪萊上將。
“咱們隊里老司機了,老陳開的車。”
于浩海站住了,道:“要不還是我去送一下吧,畢竟……方醫生是我們Art隊的。”
“怎么不放心啊?老陳都六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