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呼號吶喊三遍,海盜軍全部緊急撤離,逃出了兵器庫行政中心,去往東南方向的三建塔。
“關城門!”尹瀚洋下令,孫信厚和高鴻飛等人跳出車子,迅速帶人去往兵器庫八個角,將這里的海盜全數趕了出去,關上了這個圓形堡壘的八個城門。Aha戰士們面帶七層s級別口罩,尹瀚洋判斷風向后,發射平安炮。
正當其時,黑云遮地般的毒氣在這堡壘中盤旋升天,崩裂開來,Aha的步兵與騎兵等皆已退到主戰場之外的地方捂緊口鼻,平安炮是加強再加強版的七號傾炮,所到之處,生靈涂炭,硝煙過后,寸草不生,橫豎都是個大寫的“死”字,連植被都不放過。
待得平安炮轟出一炮去,尹瀚洋飛速沖上劍齒虎軍車往外奔逃,主戰場整個兵器庫十幾棟樓黑蒙蒙一片,Aha明黃色戰旗也熏成了黑色旗,Aha兵團雖從兵器庫往外撤出,但整支隊伍也都被熏得五迷三道,章楠已經熏倒在孫信厚的懷中,孫信厚摸了一把他的口罩,只有四個,原來是墨菲走的時候偷偷塞給了他。
海盜兵們在三建塔下撲了個空,火速往回奔,一見尹瀚洋的軍車,淵亭再一次從懷中掏出手.雷,意圖謀殺。
“不可以!他一炮就把整個兵器庫炸平了,我們這些人哪里是他的對手!”淵元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你到底是誰的人?!”淵亭把槍指到淵元的頭頂。
“我是少主的人。”淵元趁機把淵亭掀翻在地,奪了他的槍指向他的頭,“這整件事我看得清楚,我站少主!”
“少主是個傻子!”
“不,和主上比起來,少主更在乎我們的性命!”
“你他媽的就是被少主的美色……”
砰的一槍,淵元結束了淵亭的性命,回過頭來,怒瞪著海盜眾人:“你們誰還不服?!誰想跟尹少將的大炮較量?!”
海盜兵們面面相覷,主上遲遲不露面主持大局,眼前這事實在難以分辨,那個怎么都殺不死的尹瀚洋確實是一炮哄倒了所有蜥蜴軍和變異人,沒人敢不服。
于是,他們通通舉起了手上的槍投降,以淵元為尊。
“這幫海盜,怎么在后面老老實實地跟著,不來打我了?”尹瀚洋一步一回頭,一直看著后面成群結隊的海盜兵。
“不打你你反而覺得缺了點什么,是嗎?”高鴻飛說。
尹瀚洋轉過頭,看著開著車的高鴻飛:“我還以為是章楠說的。”
“我就是在模仿章楠說話,”高鴻飛道,“像嗎?”
“他怎么樣了?”尹瀚洋往車后座看去,孫信厚正摟著章楠,焦急地往他嘴里灌礦泉水,不論是被傾彈還是傾炮誤傷,第一反應都是飲用大量的水來稀釋毒性,其中以牛奶最好,可現在這條件,手邊只有礦泉水了。
“灌不進去啊……”孫信厚一頭的汗,手扶著章楠的頭,瓶口往他嘴里塞,又怕把他嗆到,又怕塑料瓶口把他戳痛了,水灑的他下巴和脖頸、前胸都是。
“哎你慢點兒吧,”高鴻飛皺著眉從車前鏡往后看,“咱們這飲用水自從章楠來了你一瓶都不喝了,我就知道你是省了給他,這都灑他身上了他又沒喝著……”
“嘴對嘴喂吧,”尹瀚洋說,“不然醒了頭疼,平安炮這毒性不是鬧著玩兒的,回頭別變傻了。”
孫信厚一聽這話著急了,把章楠平放倒在座位上,仰頭灌了一大口礦泉水,把他的臉轉正了,低頭一口一口控制著速度,喂進了章楠的唇中。
車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旖旎起來了,尹瀚洋把車窗打開,讓風聲灌進來,擋一擋后座傳來的也不知道是喂水聲還是親吻聲。
“我想找個對象了。”高鴻飛苦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