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岳姑娘姐弟已經上了馬車,王爺的侍衛護送著出城去了。”婷女將自己打聽的消息,說與三公子東衡說。
東衡點點頭:“嗯。”隨后看向對面坐著的白衣男子:“她走了,你不去追么?貌似你們兩個現在是盟友!”
陸冷曜拿起黑子,落在了棋盤之上。
“你這是因為要輸棋了,所以趕我走?”
東衡:“哦,那有如何?如你不想去,可以在我這里多住兩天,與我一起去寺廟!”
陸冷曜白了他一眼:“住兩天不必了,不過贏你這盤棋的時間還是有的。”說完,又下一子。
東衡呼了口氣,看著棋盤也下了一子:“你可想好了,又不是第一次贏我,所以贏我真的不重要,那丫頭勢單力薄,去了二山村那樣的地方,你去晚了小心她已經被人吞了骨頭。”
陸冷曜淡然的很:“那丫頭有幾分手段,應付的了那群山野莽夫,再者,她要是連那些人都應付不了的,我要她何有呢?”
東衡搖搖頭:“真心絕情!”
陸冷曜看他一眼,而后帶著幾分懷疑的問道:“東三公子好似對這個丫頭不尋常,不然,一項清冷的三公子怎么會多管閑事,這般的關注那丫頭。”
東衡拿著棋子的手一頓,轉瞬恢復:“是有些不一樣,我從小到大的毒被她解了,渾身輕松的感覺是這般好,所以,她對我如比再造之恩。她只要不對我做出什么觸碰底線的事情,我都不會對她出手。而且,還會盡可能的幫她。”
陸冷曜笑了,冷意的他這一笑如同曇花盛放的那一瞬間,讓人癡迷。
“三公子第一次為了一個人解釋這么多,難得呢!”
東衡目光微閃,隨后笑了:“表哥說我難得,我還覺得表哥難得,難為表哥第一次為一個女人詢問這么多事情。”說罷,他不等陸冷曜回應落下一個棋子。“我對她多些顧念,只是解毒再造之恩,多余的心思也沒有,與我來說幾年前的清心已經是一個教訓,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強,我的心不會再動……
不過,表哥的過多詢問,是出于什么目的弟弟我就不得而知了。”
陸冷曜手一頓,抬頭看向他,說道:“沒有想到東三公子既然還是長情之人,對一個婢女都如此念念不忘!”
東衡臉色沉了下來:“表哥,清心與我來說不是婢女!”
“不是婢女?”陸冷曜放下了最后一子,而后站起來說道:“如若不是婢女,你確實不該再對別的女人動情,沒用!”
東衡一僵,隨后看著離去的他,無奈的一笑:“表哥責怪我探尋表哥的心事明說便好,何苦桶我一刀呢。”
陸冷曜腳下頓了頓,卻沒有停下,很快離開了屋中。
東衡勾唇一笑:“左顧言它,表哥,你也有逃避不說的時候啊?那你對那個丫頭到底是什么呢?我很好奇,也很拭目以待!”
馬車一路向東,出城之后,繼續飛馳前進。
岳落星在馬車之中抱著元凌安靜的坐著,東王的侍衛確實是訓練有素,馬車架勢的很穩。她和元凌在馬車上坐著到不是特別難受。
“岳姑娘!”大概下午的時候,侍衛停下了馬車,在外面對岳落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