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禹,你給我閉嘴。”東王妃也看出來了,憤怒的對東禹喊道。
東禹一愣,隨后低下頭,掩飾住了眼中的恨意。
東王妃口口聲聲說最愛的是他這個兒子,可是出了事情后,她卻一點也沒有為自己想過。
她不知道自己需要西家的勢力么?當朝的長公主,為了皇上都嫁到他國那么多年,飛鳶作為一個姐姐,微微她失去一些能如何呢?
以后他東禹成功了,還能虧待她這個姐姐么?
可是現在呢,這兩個人只是的只為了自己著想,就算魚死網破了,也不愿意將勢力給自己,還真是氣死他了。
“母妃,我這也是為了東王府的聲譽著想,還是在大堂上,我們怎么能不讓證人說話呢。”東禹回到。
“你……”東王妃氣的沒說出話來,是她的錯,是她沒有教好自己的兒子,讓他幫助別人對付自己親姐姐。
“還是世子通情達理,最起碼知道不能以權壓人!”西夫人冷哼一聲。
東禹沒有理會她,而是扶住東王妃,說道:“母妃,我們去哪里做吧,其實,讓我說,姐和西子杰的事情,怎么說都是他們夫妻的事情,有句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何苦呢。”
東王妃冷笑一下,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看向飛鳶:“飛鳶……”
“母妃,我沒事,我只是看透了,看清楚了很多事情。我飛鳶不怕上內閣大堂,就沒有想過什么和好,今日,我就是死在大堂上,也不可能回西家,對于我飛鳶,只要和離,如果不和離,那么我就用我這條命,義絕!”飛鳶清冷的說出自己的決定。
西家人和東禹都是一愣。
西家人是要踩著飛鳶,因為他們要保護西子杰和柳如兒,東禹是要犧牲飛鳶,所以才買通了飛鳶身邊的丫頭,讓她們反口。
但是他們做這些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飛鳶挨頓打,乖乖的回西家,這樣,西家還有東王府這樣的親家和一個不會再起風波的郡主媳婦,而東禹有了西家這樣的聯盟。
如果,飛鳶寧愿死,也不回西家,那他們這些算計可都白費了。
“姐,你胡說什么呢?你忍心讓母妃和父王白發人送黑發人么?你和西子杰的事,好好說一說就差不多了,誰家夫妻還不吵架呢?”東禹忙說道。
西子杰在一邊沉默下來,他現在有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閉嘴。”東王妃在這時候也起來了,她冷冷的看了東禹一眼,而后說道:“你們說我女兒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我相信我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她如果接受不了柳如兒,柳如兒根本進不了西家大門,既然她讓柳如兒進門了,就不會在做出什么對她不利的事情。所以,就算你西家再證據齊全,但是我也告訴你們,對于飛鳶害柳如是流產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我相信我親眼看到的,我看到我女兒生病發燒,身邊一個下人沒有人,我看見我女兒的丈夫,公婆公開的寵妾滅妻。
所以,我和你女兒決定一樣的,想要休妻,你們做夢,要不然和離,要不然義絕,如果王爺和世子覺得飛鳶的一條命不夠義絕,我愿意加上,西家不同意和離,那么我們母女的兩條命換東王府和西家義絕!”
東王妃的話說完,嚇的西夫人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而世子東禹也呆住了。
如果只是飛鳶自己以死義絕,就算飛鳶真的死了,那么東王府也可以不理會,畢竟在外人看來,飛鳶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