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飛鳶已經名聲僅失。百姓的眼里,飛鳶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潑婦,這時候東衡強行為飛鳶出頭,
那么東衡在百姓中間的名聲也就徹底完了,這怎么想,都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所以,東禹在對東衡說話的時候,已經壓下了心中的不平,笑著對東衡說:“三弟,你自小就聰慧過人,大姐現在陷入了僵局,你正好還幫個忙。”
說完,東禹還推了東衡一下,讓他站在飛鳶的身邊。
飛鳶目光閃爍一下,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東禹這個舉動,她也看的很明白,這一刻,她對這個弟弟徹底死心了。
看著東衡說道:“你走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同母親弟都不管,何必拖累別人。
“不好意思,我回來就是管你的事情。”
東衡對上她的眼睛,安撫的笑了笑,讓飛鳶冰冷絕望的心為之一暖。隨后,東衡來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護著身邊。
“西子杰,你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呢。”
“東三公子,你這話什么意思?”西子杰皺起眉頭。
“什么意思?哈哈,西子杰,你是覺得我們東王府的郡主,是個傻子么?”東衡又說道。
西子杰一愣,隨后嘲諷的說道:“自然不傻,要是傻的話,怎么可能害了如兒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就是害怕如兒生下了兒子對她的地位有影響。”
“哈哈,如兒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來對我長姐有影響?這話真是好笑,我要是記的沒錯的話,當初你們娶平妻的時候,你和你娘可是到了東王府,跪在地上,懇求不止,那樣子可憐不已啊!最后還是我長姐求情,再加上你們承若,這個平妻生下的長子,過給我長姐飛鳶名下,這般,我們東王府才同意你們娶平妻。
那柳如兒第一個孩子是兒子,那就等于是我長姐的孩子,她為什么要加害?”
“我……”西子杰一愣,他怎么忘記這件事情。
東禹也是,他們都將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隱瞞了下來,本來他們想著沒有人會說,偏偏來了一個東衡。
“西子杰,她柳如兒的第一個孩子,注定是要過繼在我長姐飛鳶的名下的,也等于是我長姐的子嗣,如果孩子生下來后,你說我長姐怕孩子和生母親近而去毒殺她柳如兒,這話到是可信!可是你說我長姐,毒殺本應該是自己的孩子,西子杰,你不是就當我們東王府的郡主,是一個傻子么?”東衡冷笑的說道,眼中全是嘲諷。
西子杰和柳如兒眼睛都有些不安。
他們確實忘記了這個承若。
東禹也無話可說,既然有這個承若,飛鳶還真是沒有動機殺柳如兒的孩子,像東衡說的那般,如果生完孩子,飛鳶毒殺柳如兒倒更可信一點。
飛鳶眼睛一亮,她也忘了這件事情。
她看向東衡,這一刻她才真正的相信,這個弟弟真的是特意趕回來給自己撐腰的。
飛鳶的眼睛中涌滿了淚水,被家人護著的感覺原來是怎么好。
“飛鳶郡主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但是她害如兒流產,是人證物證俱在。”西子杰說道。
東衡冷笑一下,沒有理會他,而是轉身扶住飛鳶。
因為他剛剛的身形擋住了飛鳶,大家都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扶住飛鳶。
“大姐,你這么了?怎么這么虛弱。劉公公,我姐看著很難受,我可以叫來郎中為我姐看一下么?”東衡抬頭對劉公公說道。
劉公公自然要答應,這飛鳶怎么說都是東王府郡主,要是出了死去他可擔不起。
“這個自然,快點請郎中看看吧。”
“謝謝劉公公。岳姑娘,可否請你上來為我長姐看看。”
岳姑娘?
東王府的人都是一愣。
岳落星,她不是在二山村么?怎么和東衡一起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