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只感覺傷勢比起在公堂的時候,反而更重。后背的傷口全部裂開了,到處都是血,挨了對方很多腳。
直到監牢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令我如蒙大赦。
『你媽的,你們造反啦?草nm,一個個的當眾滋事。全部拉出去打五十鞭子!』
待到聽到這個聲音以后,我便直接給他們圍毆的徹底痛昏過去了。
一刻鐘以后……
身體疼的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依稀中,我聽見了馬匪們的慘叫聲。
因為在監獄里滋事,如今他們在挨揍嗎?
好!揍的好!
事情永遠都會是這樣。哪怕我丟了命,但先來招惹我的人絕對不會有一個會有好果子吃。
昏迷了很久,隨后身上竟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我再醒來的時候,那個看牢的士兵正手握著皮鞭,狠狠的朝我背上猛抽。
『打架?你他媽再打試試?』
所以說,古樹鎮哪里民風淳樸了啊?這一個個的都是窮兇極惡的刁民好吧!
我想到這里,一陣無名怒火涌上心頭,直接氣的吐血。
但經過剛才的事情以后,我現在連咆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承受著他的痛打,一直不知道被他抽了多少鞭,外面才傳來了一個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
『好了,大娘;可不要看太久,二營長那家伙畢竟是行刺公務人員的重犯。』
好像是露易絲的聲音?我搞不懂了,她在跟誰說話。但是比起關心別人,果然我還是應該關心一下自己了吧?
這新來接班的牢頭還沒有停手呢,打的反而一下比一下狠。
『我讓你們打架!來啊,打!老子他媽打死你們這些畜生東西。』
他的情緒很是暴躁,隨后,露易絲帶著兩個人走進來了。
待到看見我被牢頭手持粗鞭,而且不由分說的抽打時。她便當場暴怒了。
『給我住手!』
牢頭對此勃然大怒,回身道:『哪個有眼無珠的敢這樣對我說話?』
露易絲對于被罵成有眼無珠而怒了,冷喝道:『鎮長聘任法師兼記事秘書露易絲,比起這點;你這是用什么口氣對我說話啊?』
『嘎!』
聽到這里,那牢頭當即愣住了;露易絲惱怒說:『你憑什么私底下體罰犯人?這個人他還記有杖責,是不是打死了,你就替他受打!』
她再看我一臉的死氣,好像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更是惱火的說:『濫用私刑者當施與同刑。』
『不敢,請饒恕我的無知。』
牢頭登時跪下求饒,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他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而露易絲后面站著的是高斯修德曼,還有酒吧的老板娘。
老板娘看見我以后,哀聲道:『造孽啊,怎么把一個小伙打成這樣了啊?你們看看,他滿背的血;你們有沒有人性了。』
露易絲難得的居然表現出了愧疚,說:『不好意思,大娘;讓他受到私刑是我的不好。可是……他送過來的時候還沒傷的這么嚴重,血已經止住了。』
老板娘嘟嘟囔囔的說:『止住了?你看看他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什么人要下這樣的狠手啊。要是把他打出內傷,壞了筋骨,那大好一個年輕人就這樣毀了!』
她心疼的把我扶起來,說:『也不擦藥,這傷口感染了可怎么辦?你現在身子骨這么虛,再來點折騰就扛不住了!你看看,我都說叫你別來叫你別來,現在……哎!你妹妹要是知道你傷成這樣,她不得難受的哭死呢。』
舞空么……她還真可能哭死。我記得有一天晚上加班,又把手弄傷了。
當天晚上回到家門口的那一幕還真是唏噓,小丫頭大晚上的不睡;瑟瑟發抖的穿著件睡衣站在街上等我。
后來,她一看見我帶著傷出現了,真是急的在掉眼淚。
回到此刻,我勉強的笑了笑,說:『不礙事的,大姐;我身體還算不錯,沒事,抗的住。』
露易絲怔怔的說:『我給過他藥,是他自己……』
老板娘直接打斷了她,冷聲說:『我把你打成這樣,你還能自己給自己擦藥啊?』
露易絲頓時語塞了,高斯修德曼說了句不好聽的話:『這牢里關的都是什么東西?二營長啊,我看你實在不行就去申冤吧;咱們可是有理的,你看看這都是些什么人。』
他大概是看出事情的經過了?我苦笑著,露易絲冷聲對那個牢頭道:『你擅自使用私刑的事情我會上報,你就等著被查處吧!』
『我無罪啊,露易絲大人你聽我解釋。』
那名牢頭苦苦哀求,露易絲自然是繼續擺出了鐵面無情的態度。雙手插腰,狠狠的說:『要不是有旁人在,你現在濫用私刑的事情;絕不輕赦!我只是上報,已經足夠寬大!』
大概她是在做戲給老板娘看?我反正是不相信,這個瘋婆娘會為了這點小事而真的去開罪牢頭的。
但不管怎么樣,至少不用挨打了吧?高斯修德曼見勢就說,讓二營長單獨待在一個牢房里。這樣對養傷有利一些,人多了,難免走來走去的對他休息不好。
露易絲難得的又同意了。還走過來。
我納悶呢,她有些憤慨的拖住我。
『不好意思!!!我扶你行不?這位大爺,再讓你動壞了身子本人擔當不起了!』
『…………』
心是好的,嘴怎么這么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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