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我頓時懵了。
……
『啊,穹瓊,我喜歡你這樣的態度。』
當這個錄音從她的手機里放出來的時候,我看著她的笑臉,竟覺得如此滲人。不停的用衣服擦著額頭上的汗。
我:『啊哈?這是我嗎?聽上去聲音有點不大像啊……嘿嘿。』
她冷笑:『當然是你,我還有證人。』
我:『這……』
她:『那么,二營長,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是穹瓊而不是我?』
我脊背發寒,天知道為什么是那個女人啊!
她:『難道說,你更愛她?』
我慌亂的擺手:『不不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
『那就是她比我更有吸引力!』
她開啟了拷問模式,臉立馬冷了下來。揪著我的耳朵。
我:『疼。』
她:『說,是不是?還是說本小姐對你不存在吸引力!?』
『沒有,不存在的!』
這話原本的意思應該是說,不存在的事情。可她誤會了,以為我說的是不存在吸引力。
『好啊,好啊!』
她氣的臉都黑了,我才明白話里有誤:『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給老娘去跪搓衣板!』
她怒吼道,直接把我從床上拉了下來。跟母獅子似的。
『我不是,我沒有!』我哀嚎道。
『還敢說老娘對你不存在吸引力,你這個月別進我房間!』
我繼續極力辯解,然而解釋相對于她的怒火來說實在太過于蒼白無力了。
后來我跪在搓衣板上,女孩看著我。欲言又止的問道:『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他的病才剛剛好呢。』
『讓他跪,竟然說我沒有吸引力,二營長,我可告訴你,十六歲那時候想追我的人能排滿幾個廣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是是是,我錯了。饒了我吧。』
她:『饒什么饒?今天你給我好好長長記性,還有,以后再讓我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你就再跪三天。』
『……是。』
我有氣無力的答道,她冷哼一聲,帶著女孩走出房間去了。漸漸的又到了晚上。
因為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后面靜下來以后,我好好的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夢境。順便寫在小說番外里了。
既然睡了一天,那不如就叫一日局長吧?我心思自己也不可能當官的。果然是夢啊。
當局長是不可能當局長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那天晚上我決定向她解釋一下,于是我后半夜又溜進了她的房間。
沒想到進去的時候,她已經睡得死死的了。還擺了個大字型的睡姿。好啊!我說你怎么不讓我進房間,原來是想一個人霸占這張床啊!
我本想一腳把她踹下床,然后好好的享受一下大床。但是最后,我還是什么都沒做。
也許我就是一個好人吧。我把搓衣板拿了過來,擱床前跪著了。
我覺得有時候吧,我們并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就像穹瓊在夢里對我說的那樣,她愛我,所以可以遷就我的錯誤。既然這樣的話,我又何必對她解釋呢?
看著她絕美的臉龐,哪怕在熟睡之中依然有著無比的魅力。足以令我沉醉。
『我喜歡你,我真的只喜歡你。』
我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她在睡夢中不知有沒有聽見,可臉上似乎有著幸福的笑容。
『上來吧。』
我整整跪了一晚上,天亮以后,她便原諒了我,院子里吹起了風。也許那就是風居住的街道吧,是他的故鄉,是他的余生,更是他靈魂的歸宿。
『你想去看風嗎?』
我對她笑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