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圣者已經來到不遠處,一手提著那個少年,一手提著陳宇,冷冷地看著葉流云。
他渾身的氣勢,也都散發出來,死死地壓著葉流云。
葉流云想用凌空訣逃離,卻發現自己身周的空間,也都被那老者給封死了!
“這就是圣者的力量?連空間都能封鎖?我現在跑都跑不掉了!”
葉流云此刻也完全驚嘆于老者的實力。但他還是在用神識跟白虎和石猿溝通,讓他們不要出來,他有辦法回去。
那圣者將陳宇往地下一扔,說道:“本座是總舵派來的新舵主。這里發生了什么,如實說來。”
陳宇簡單地說了下經過,還介紹下了自己。
那老者卻問道:“他們為什么單獨把你留下了?”
陳宇指著葉流云說道:“那小子要拿我練手,所以我才僥幸活到現在。這幾天他辱我多次,懇請舵主將這小子交給我處理!”
“練手?這主意倒是不錯。鵬兒,你也去拿他練練手吧!”那圣者對身邊的少年說道。
那少年也是露出一絲興趣,向葉流云走來。
“你的石盾不錯,給我交出來。”那少年直接向葉流云索要。
葉流云心思急轉,隨后他雙眼望向那少年,說道:“給你可以,你讓我離開,這石盾就給你。”
“哼,甕中之鱉,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那少年不屑地說道。
“既然談不成,那就只好動手了。你打贏我,這盾牌就歸你。”
葉流云此刻,反倒是鎮定了下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才有機會抓住那一線生機。
硬拼肯定不行。即使能打過這少年,那老者也不會放過他。
現在最好用的就是幻術。而且要設計好,保證自己能逃回去。最好把陳宇也算計在內。
那少年也不管葉流云在想什么,一掌直接朝葉流云拍來。
葉流云舉起盾牌,將自己護住,“嘭”的一聲,被這少年打飛。
他現在全身的真元,都被那圣者限制住,根本就發揮不出這盾牌的威力。只能用石盾被動防御。所以大部分的攻擊,都會轉移到他的肉身上。
而且他剛才受傷較重,身上的傷勢還沒恢復。這一掌自然是將他打得仰天摔倒。
“這不公平!我全身的真元都被限制住,當然打不過你!”葉流云叫道。
那少年聞言,一陣邪笑。“公平?真是可笑!這世界哪有公平可言?有實力你就公平,沒實力你留要挨打!”
說著,他一掌又朝葉流云拍去。
葉流云被他拍得不斷地向后摔去,但是離大殿,也是越來越近。
葉流云被拍了五掌,渾身肌膚裂開,鮮血淋漓。
但他心中卻是長出了一口氣。“現在該輪到你表演了!”葉流云終于將幻術施展好了。
葉流云用幻術讓他相信葉流云是他的親人,然后讓他先陷害陳宇,再趁機向那老者出手。
那少年境界不高,果然中招。只見他猛然回頭,看向陳宇,冷冷地喝道:“陳宇,你這個血魔教的叛徒,竟然敢戲耍我師尊?”
“嗯?”陳宇和那圣者齊齊出聲,不明所以。
只見那少年扔下葉流云不管,反倒向回走去。“師尊,快殺了這個陳宇,他是血魔教的叛徒。”
陳宇也是一驚,忙問道:“我怎么是血魔教的叛徒了?”
那老者也是吃驚,但還是用威壓將陳宇壓得吐血。不過他倒是沒有一下子將陳宇擊殺。他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