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喝醉的人從來不認為自己說了醉話,牛人也是一樣,說出再牛的話,他自己也絲毫不覺得牛,就算別人都被雷焦了,他依然大大咧咧。
葉空繼續又擺擺手,無所謂道:“別激動,我就是個流氓無賴,說話直接點,別見怪。不過九太太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些,雖然你花容月貌,奶也不小……”
葉空說著上前一步,用一種讓人很難接受的目光審視著綢緞衣衫包得緊緊的那處雙挺山包,九太太臉色更紅了,咬著牙怒視葉空。小子,你這樣盯著我這里看,還說那么下流的話,我一定會告訴葉浩然!
葉空的目光雖然猥瑣,可是卻有著強大的威勢,九太太覺得一座高山歪倒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拚了命也難抵住。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葉空看了一會才說道,眼光一收,九太太才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葉空!你太過份了!你這樣對待長輩簡直是畜生不如!”九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甩手就想給葉空一記耳光。
“你才畜生不如!”葉空輕松抓住她的手,冷笑道,“你的心眼和母雞一樣狹小,小肚雞腸,剛剛上臺就忙著報幾年前的一點仇怨;你當面不敢,背后卻耍那些不上臺面的陰謀詭計,與夏天陰暗角落的蛇蝎蜈蚣無異;還有你剛才的咆哮怒吼,和得了狂犬病的母狼何其相似?哼,還怕我搞你……放心,你這種女人,就算解開褲子象母豬一樣撅著屁鼓,把X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葉空這段話太震憾,已經嚴重超出人類的想象,不但比喻一個比一個形象,而且其中夾雜的那些粗俗俚語、臟字,都讓在場所有人張口結舌。
“八……八少爺……”葉財說話都已經開始磕巴了,都是八少爺打人厲害,原來罵人也一點不遜色,九太太這就被罵成了標準畜生,還是雜種的畜生。
越罵越過份,葉財覺得自己應該拉拉架了,“您老這話,罵得……是不是太……太過了?”
“過了,如果讓你老婆這么冷的天去刷馬桶,你也不會說出好聽的!”
九太太終于找到了開口機會,用尖厲的聲音怒嚎道,“總該有人去刷吧!你不干她不干?你說讓誰去干?本太太安排錯了嘛?一個丫鬟而已,她不干難道我去干嘛?笑話,你老婆?有沒有明媒正取?好意思說出來,我都替你娘覺得丟人呀!”
九太太罵完葉空,又罵起小紅,“臭丫鬟,讓她做點事就回去搬救兵,看我不整死她!刷馬桶還是輕的,她不干我就家法伺候!撕爛那個浪蹄子的臉!她賣身契還在葉府,我打死她也……”
“我去你媽的!”葉空含怒出手,一個大巴掌扇得九太太嘴角帶血,“想報復老子?葉財,你們都出去!出去!”
葉空這一怒吼,葉財也不敢再呆了,他可不想跟著挨打,再說這九太太實在不識抬舉,你說話客氣點會死嘛?
“八少爺,您老……”葉財也不知道怎么說了,總不能說,你打可以,別打死就成吧。
兩丫鬟更是嚇得兩腿打軟,跟著葉財,小跑地溜走了,屋里只剩下葉空和九太太。九太太含怒看著葉空,她捂著臉,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你敢打我?打呀!我要告訴老爺,讓他治你的罪!把你們一家都趕出葉府!讓你充軍,坐牢,砍頭!”九太太也被這個巴掌把潑婦勁打上來了。
“別吵吵了,自不量力,老子捏死你分分鐘的事。”葉空哼了一聲。
別人都走了,九太太本以為這小子真要怒打自己,可卻發現,他并沒有繼續打人,而是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個內院當家的位置是怎么來的?”
這句話思維跳動太大,九太太愣了一下,不明白地看著葉空。
“我問你這個位置是怎么來的?這把椅子,你屁鼓下這把椅子……”葉空拍著九太太背后的大椅子,問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