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盒月餅出司令辦公室的男人,臉色瞬間冷下來,從未有過的難看。
路過的軍人連敬禮稱呼都不敢。
警衛員黎天明終于緩過勁來,準備去找營長,就見營長回來了,沒穿軍裝外套,也沒戴軍帽。
正要上前迎接,就感受到氣壓不對勁,跟了這么久,黎天明已經有了經驗。
只老實站在車旁等。
營長幾步就回到了車旁,將手里提的月餅盒放到后車座,而后又上了駕駛座。
雖然黎天明很想說讓營長不要再碰方向盤了,但氣壓實在過于迫人,話壓在喉嚨根本說不出口。
手腳也像是釘住了一樣,連基本的敬禮稱呼都忘了。
“以后不用跟著我了。”
營長突然丟下一句這樣莫名的話,啟動車子調頭,絕塵而去。
不見了蹤影,黎天明才反應過來,拔腿就追,“對不起,營長!我以后一定會做得更好的,求您還給我一次機會!”
一定是他照顧得不好,惹營長生氣,不要他了。
但他喜歡這個營長,并不是傳聞中的冷血無情,冷血是真,無情未必。警衛連沒有一個想去給賀營長當警衛員,都說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是個難伺候的主。
他剛來的時候也忐忑,相處一個月下來就十分確定,他跟對了人。
再說大副隊長囑咐他好好照顧營長,他才照顧一個月呢。
追得太急,迎面出來一個人,為了避開摔了一大跤。
“不用追了,營長放長假了。”
是大副隊長。
黎天明趕緊爬起來,拉著李大嘴又著急確認一遍,“營長是真放長假,不是辭退我嗎?”
李大嘴望著部隊門口的方向,許久才點頭,“嗯,是放長假,還會回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還以為是我做錯什么事,惹營長不高興了呢,呵呵呵。”警衛員黎天明摸著后腦勺傻笑。
“啪!”又被大副隊長打了一巴掌后腦勺,“營長上次的餅餅還有剩嗎?”
“沒有了呀,走的那天,上車就沒了,后來營長怪我為什么不幫他看著點,罰我站了一夜。”
“哈哈哈,那他放長假回去夠吃個飽了。”
……
公社這邊,唐安寧把這群小祖宗的爹搬出來,才給治住。
還敢讓她叫爸爸,那他們爹也應該隨她叫爸爸,這才沒揪著不放。
一路都是對立著回到家。
到家吃完午飯,就又要拉著她去后山自留地玩射擊游戲。
是她之前教的,后悔,相當后悔。
“你不陪我們去玩,我們就去釋放天性!”又多了個威脅的籌碼。
這要沒點過人的體力,根本當不了娘這一全世界最累人的工作。
她著急給那個男人做衣服,不想出去跟一幫兔崽子浪費時間,萬一中秋會回來呢。
時間不夠的呀,她也不是專業的裁縫,需要多多嘗試研究。
“玩一個鐘頭行嗎?娘實在太累了……”
“不行!”
“那我不去,你們打死我吧。”耍賴皮誰不會。
幾個小子拉著她就拖,唐安寧穩如泰山,拽不動后,就松開她,跑去翻開置貨的麻袋,找出一個什么往地上一扔,就要用腳踩壞。
“慢著!”唐安寧急忙制止。
幾個孩子互相望一眼,一臉意料之中的得意,“一個雪花膏換你陪我們玩一下午,就說換不換吧。”
“雪花膏哪來的?”唐安寧并沒有買,這可是五塊錢一盒的上海牌雪花膏,她才舍不得。
賀二寶得意的臉色馬上變得窘迫,“我、我偷的,不行?”
忽略了這不自己主動承認給這壞女人買雪花膏了嗎!
“吧唧!”觸不及防,臉蛋失守,被這壞女人占了便宜。
“走!閨女、兒砸們,咱們去玩真人CS游戲,玩他個三天三夜,三更半夜bab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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