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賀萬疆咳嗽兩聲嗓子。
里面的笨女人立即放下手里的東西,快速鉆進了被子,不忘給自己裹嚴實。
確實要裹嚴實,還應該挖個洞給她,不然等下知道真相沒地方鉆。
賀萬疆推開門進去,不忘把門從里面閂上,怕賀大寶中途跑進來,那這笨女人的臉更加沒處放。
但他沒有想到這很輕的閂門聲音,也讓在被子里裹得嚴實,豎起耳朵聽動靜的人聽到了。
心跳瞬間加速,這是又要下手第二次了?
唐安寧裹著被子瑟瑟發抖,都說長年沒嘗過女人滋味的軍人是最可怕的,看這男人九年抱六的架勢,還有她現在全身四肢百骸劇痛,就知道這是一頭多么兇猛的餓狼。
昨晚吃了一晚,現在癮又起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她受不住了啊。
他來強的,她都不是他一個指頭的對手。
這種事又不能喊大寶,再說大寶哪里是他爹的對手。
裹著被子抖成了篩子。
正急得團團轉,突然她合著被子騰空了。
她死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
但沒等來掀開她的被子,這男人是干了些什么,又將她合著被子放回了床上。
而后就傳來他正常語氣的聲音,“你見過圓房床單有這么一大片污漬的?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一個禽獸?你自己想想女人還有什么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笨女人。”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一分鐘過去。
“啊啊啊啊!”
可算是反應了過來,幸好裹著被子,聲音傳不到廚房。
賀萬疆隔這么遠,都能感受到那裹著被子的一團快要熱得燃燒起來。
無奈地搖搖頭,抬腳出去。
“等下!”
笨女人露出個紅得冒煙的腦袋,喊住他。
以為又是要發什么瘋,回頭卻看到一雙可憐巴巴的求助眼神。
又不由自主的回到床邊,“還有什么事?”
笨女人見他過來了,又趕緊腦袋縮回被子里,只伸出一只也紅透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袖,聲音嗡嗡地道歉:“對不起,我、我沒有圓過房,不懂這種事,這、這也是我第一次來身子,不知道日子,所以誤會你了,對不起。”
唐安寧說的是實話,在原主的記憶里,沒有來過大姨媽。這不奇怪,原主從小被虐待到大,身體差,營養跟不上,十八歲才來也是可能的事。
實際上這個年代很多農村女性都是十七八歲才來。
這次來,一是她伙食好了,身體長肉了不少,更大原因是,她昨天跟這男人肢體接觸太多啦,體內激素分泌過多,當然就促使她來了。
越想臉越紅,沒地鉆。
賀萬疆聽完這笨女人的解釋,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就出現葛老開始的那句話,“到哪里去找一個十八歲的黃花大閨女,愿意跟著你一個一堆娃娃的二婚男人,是你賺了的。”
雖然他不是二婚男,甚至是,咳咳,黃花大閨男,但還是有點賺了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賀萬疆將笨女人的手拿開,笨女人還有些害怕的拉住了他的手,但可能是怕他生氣,又趕緊松了開,縮回被子。
安靜等待著他的審判。
唐安寧靜靜等待著,總是在死亡線邊上徘徊,唉,除了嘆氣已經沒什么好說的。
等了一會,她的手被拉出去,一張硬紙皮放在了她手上。
而后就傳出男人出了門的聲音。
唐安寧趕緊鉆出被子看手里的東西,就見她開始畫西服圖樣的硬紙皮的反面,一段漂亮的字跡映入眼簾。
“記住今天的日子,之后每個月的這個日子前幾天不要再死命折騰自己,注意休息保暖,注意身體衛生,其他不懂的去請教別的女同志,不要怕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