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了最精明的也同樣押對了的賀三寶。
不高興了全押錯的賀二寶。
不爽了押對了一半的賀大寶。
一直到洗漱好,各自上床睡覺。
三個大些的娃都處在沮喪的低氣壓帶。
三個小些的娃都處在興奮的高氣壓帶。
都睡不著。
唐安寧哄三個小的,哄了半天才終于哄睡著。
哄完就準備喊等著的男人一起回屋睡覺。
剛紅著臉轉身,男人就“嚯”地站了起來,到孩子們床邊,一手抓一個睡著的小元寶,五寶,就往里屋送,“我睡里屋有些熱,等天氣涼快些,再睡里屋。”
賀萬疆不想猝死,他再不睡覺,他是神仙也頂不住。
知道女人肯定會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沒辦法,誰叫她睡覺跟個八爪魚樣不老實,萬一他…咳咳,男人嘛,易沖動,這是他們的本能,并不是他有什么想法。等不小心做了不該做的,那笨女人又只有哭的份,還沒地哭去,他們是夫妻,本就天經地義,不說做什么不該做的,就是造出幾個娃出來,也沒人敢管。
可賀萬疆并沒有等來女人不高興的聲音,而是一個小身影快速擋在了他面前,熟悉的冰冷眼光向他射來,緊接著就是三個層層遞進的追問:
“爹,你不是承認喜歡娘嗎?怎么,喜歡她,連睡一起一點熱都受不了?還是爹真是為了讓丫丫開心,順著她押的結果來說?還是爹是故意騙娘,嘴巴上一句句話說得甜,實則是個跟其他流氓沒兩樣的壞男人?”
幾個問題問得賀萬疆心虛得直咽口水。
他真沒想這么多,他確實是為了逗丫丫開心才承認的喜歡,那個女人不也是這樣嗎?干嘛只說他一個人。
他也單純的就是想睡覺了,他跟這女人睡一起他是真的整宿整宿沒合眼。他只能說,大寶兒砸,等你長大就明白有些痛苦,是男人難以承受的。
就不能體諒體諒辛苦的爹嗎?
男孩何苦為難男人呢。
可這理由又不能說出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還是后面的女人趕緊上前來幫他解圍,“大寶,不是的,你爹在里屋睡了兩晚,是真熱得睡不好,你爹今天加高墻體,蓋屋頂累了一天,你就讓他好好休息下嘛。”
唐安寧是知道男人受不了她趴在他身上睡,她能夠理解,誰喜歡壓個千斤頂在胸口睡呀。
可他們這厲害的大兒子呀,哪里是她可以勸得動的。
脾氣也是犟得很,直接從他們爹手里將小元寶和五寶搶了過去,丟回了他們的床上。
又去搬了高椅子過來在他爹面前,站上去,能達到他爹肩頭,再仰頭盛氣凌人地警告:“爹,我說過,你要是不喜歡娘,便不可以欺負她;現在你承認喜歡她,便不可以騙她。對于娘,你對她說的每句話,包括之前廣播室的演戲,都請你務必對她負責。娘是女同志,容易感動,容易付出真心,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任何情況,都不是一個男同志可以騙女同志的借口。爹,請您永遠做值得我們尊敬的爹。”
“大寶…”唐安寧已經感動得熱淚盈眶。
他不是在因為押錯了答案而耍脾氣,他是真的在關心這件事,是在當很嚴肅的事在對待。
他怕她受傷。
他也知道她對他們爹動心了。
原來這么明顯嗎?娃娃們都看得出來,那男人呢?他難道看不出來。
唐安寧抬頭看向還是沒有出聲的男人,男人的臉色還是沒有絲毫變化,眼睛盯著大寶,似乎在做什么較量。
怎么有種逼宮的意味。
不能這樣,越逼越適得其反。
唐安寧趕緊一把抱住賀大寶,將他抱下來,拉他到外面去說話,“大寶,你不可以這么跟你爹說話的,娘知道你是關心娘,但娘不是脆弱的花瓶,不會那么容易受傷。你爹沒有義務喜歡娘,他演戲也是在為了對付那些惡毒的壞人。有很多事,你還要大些才能明白,需要過程,你懂嗎?就像你們對娘的態度轉變,不是也需要過程的嗎?”
“你們有很多時間相處,來慢慢轉變這個過程嗎?娘,你時間夠嗎?”
唐安寧被賀大寶一針見血的一句話問得啞口無言。
他知道她要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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