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雙水盈盈的眸子,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像只靈動的夜間精靈。
飛到他的窗口,說著聲聲入他心坎的話。
她看得出他冷,看得出他胃難受,看得出他想快些到家吃她做的東西,卻看不出,他對她如此明顯的心意。
以為他是什么女人都想碰的嗎?以為他對任何女人都會如此動情嗎?
非要他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能還給他些時間嗎?
他都孤僻了二十五年,如何能在短短兩個月內學會赤裸裸地表露心跡啊。
他這兩個月把心都掏出來給她了,把身體也給她了,難道他還不夠優秀嗎?
唐安寧對著男人說完關心的話后,男人就定定地看著她,那向來深不可測的眼眸里流露出絲絲委屈。
但又努力掩飾著。
即使只有這一絲絲,也讓唐安寧尤為地心疼,上前走近了一步,伸出手,在他還扶在方向盤的大手上握了握,給他暖一暖,“要不,我來開車吧,你坐副駕駛休息,給我指指路就好。”
太過心疼,忘了注意方寸,暴露了自己不合常理的措辭。
但男人并沒有驚訝,也沒有追問,甚至都沒有動,唐安寧是自己準備要開車門,將他換下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呼吸頓時窒住,緊張地看向男人。
可這一看。
唐安寧“唰”地,臉色瞬間通紅,氣血上涌。
這男人竟然在她看過來的這個瞬間,一眨眼把上衣全部脫了!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本能地快些背過身,還只轉一下腦袋,就被一只大手伸出來,捏住她的下巴,又轉了回去。
“把熱水袋拿過來。”
男人一如既往冷聲朝她命令。
唐安寧趕緊慌亂地別開視線,把空藥瓶灌的熱水袋遞過去。
但男人并沒有接,捏她下巴的手也沒有拿開,甚至在輕微地撓撓,似撓狗狗,又似在挑逗。
讓唐安寧癢得忍不住咽口水。
等她咽下一口口水后,男人才開口說話,“教我怎么暖胃。”
語氣也不是剛才的冰冷,也帶著哈氣般地挑逗曖昧,嗓音醇醇似酒釀。
他他他想干什么,還是說是她的錯覺?
“快點。”
在唐安寧瘋狂吞口水的時候,男人變成熟悉的不耐煩了。
唐安寧又條件反射般地快速開車門,到他跟前,將手里的暖瓶放到他赤裸著上身的胃部。
口舌干燥地,“咕咚”咽口水地,說話教他,“就、就這樣,放這里暖一暖,你、你有沒有覺得好些?”
但男人又不說話了,又不動了。
唐安寧努力使自己虛化掉她眼前的赤裸肌膚,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甚至越看越清楚,越看視線范圍越大。
她上移看到了他結實的胸膛,看到了他胸膛上的每一處傷疤,她下移,看到了他的腰腹線,看到了他腰腹上的每一處傷疤。
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心底的心疼頓時隨著她內心的火熱沖破理智頂端。
再也忍不住,俯下了身子。
當賀萬疆看到眼前的女人,也如他一般,控制不住地動情時,嘴角總算勾起了安心的微笑。
原來,她也一樣啊,有過第一次肌膚相親,他們身體便會產生難以抵抗的吸引力,自己再怎么努力克制,再怎么不記得,身體,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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