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瞬間陷入尷尬中。
“沒事我掛了,別打擾我休息……”
又半死不活訓斥他,而后掛電話。
“等等。”
唐德忠將人喊回來,清清嗓子傳話,“是這么回事,我剛才跟調查局的人鬧翻了,然后打電話給嚴老申請退休,他沒同意,說讓我沉住氣,還等三年。等他們老一輩退休后,還需要我們頂上,讓你把命好好留著,吃好喝好睡好。就這么個事,我說完了,掛了。”
唐德忠迅速說完,迅速掛電話,不然要尷尬死。
但剛掛斷的時候。
“等等。”
電話那頭傳來恢復成平常氣勢的一聲。
讓唐德忠立即把電話筒拿了回來。
“有什么事?”他也恢復平常的語氣。
尷尬的氛圍瞬間不復存在。
“幫我帶句話嚴老。”
“嗯,你說。”
電話那頭的人停頓了一下,好似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開了口,“讓嚴老跟調查局打聲招呼,早點批準那小子的案子結案,就說是我賀云峰這輩子第一次請求他。”
按理,唐德忠聽了應該大聲笑話這冷血混蛋的。
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希望那臭小子是他兒子嗎?
現在這是干什么呢?
這輩子第一次請求,竟然是為了一個還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親生兒子的小子。
二十五年前自己妻兒出事的時候,沒見他請求嚴老給他徹查到底。
八年前自己被舉報革職下貶的時候,沒見他請求嚴老幫他說一句話。
如今,就為這么一件事,就去請求。
看來他賀云峰的骨頭,也并不是傳說中的那般硬。
是在工程部隊磨了八年,給磨軟了嗎?
所以,唐德忠片刻沒猶豫,直接給出了他的回應,“我不會傳話,原因你自己知道。你也應該知道嚴老不會聽你的,他在你貶職那天就說清楚了,你那天不請求他為你說話,那這輩子他都不會再聽你任何請求。”
電話那頭的賀云峰咬緊了后槽牙。
頭痛欲裂得已經難以承受,沒辦法還是得吃止痛藥。
也不知道是頭痛得太厲害,又消磨了他的精神,還是怎樣,再回話,又是無精打采,“那時我確實是…撐不下去了,就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
“八年還沒休息夠?我看你不是休息,是墮落去了。”
賀云峰又聽到了“墮落”這個詞。
讓他不由自主又想起那臭小子輕蔑的口氣。
原來是有人教他,才敢這么罵他。
而他一會沒回話,電話那頭的人火氣又起來了,“行,那看來你也沒有再訓練那臭小子的必要,等他回來,老子繼續訓練,你就他娘的就一輩子呆那狗屁工程部隊休息吧!”
說著又狠狠要掛斷電話。
只是沒能掛成。
“唐德忠,你別以為那臭小子喊你‘爸’了,你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說過,是我賀云峰的,就逃不脫。你最好給我老實給嚴老帶話,他同不同意,也輪不到你來替他決定!”
非得他惡言相向,他腦袋痛,歇一會都不行。
“嘟嘟嘟!”
這才掛斷電話。
賀云峰放下電話筒,仰回沙發上等結果。
不一會就回了電話過來。
“嚴老說讓你自己當面跟他說。”
果然是不同意的。
行,當面就當面。
“讓他老人家等著。”
賀云峰說完掛斷電話,丟掉手里的止痛藥,拿軍裝外套穿好,出門往圖書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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