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沒那個自信,不相信男人在這次跟她離別親吻之前,就對她到了那種程度。
而且,要是的話,那意味著是在什么情況下進行的,她都不敢想。
她當然不希望是這樣了,這可是她兩輩子第一次圓房呢。
她也不希望男人是這樣的人。
不管是什么情況,在沒經過她允許,在昏迷狀態下,如此對她,是她不能接受的。
而且她也不敢想這事的后果,若是他沒做安全措施,導致會懷上身孕,現在案子又沒結案,會有著怎樣的后果等著他。
她希望是她猜錯了。
“把信紙拿過來,別放你們那弄壞了。”
唐安寧伸出手,嚴肅道。
幾個小子果然神色慌張,半天才極不情愿地把摸著臟兮兮的信紙拿了出來。
唐安寧接過,仔細看。
“娘,我們先吃飯吧,娘。”
幾個小子立即打斷她,拉她進廚房吃飯。
行,她不著急,等周末跟男人打電話,她直接問。
這不是小事,她不能由著男人。
等晚上孩子們都睡著后,唐安寧還是沒忍住,把寫給二寶的偵察基礎訓練的信紙拿出來,一遍遍仔細看。
卻半點名堂都沒看出來。
就全部是訓練知識。
那那幾個小子鬼鬼祟祟干什么,難道她比不上他們,他們都能看出來什么,她看不出來?
唐安寧又嘗試了用燭光看,用鉛筆畫,甚至用水浸泡,用油浸泡都試了,啥都沒有。
第二天就偷偷觀察那幾個小子的動靜,卻沒有了動靜。
又恢復得跟平常一樣,也不來問她要信紙了。
還說放她這好好保管,等他們不記得內容的時候再來請她念一遍。
完全不擔心她能發現什么。
行,就你們厲害。
等孩子們去上學后,唐安寧還是不死心,抱著信紙一個字一個字的摳,看是不是藏頭信啊,什么排列組合啊,什么摩斯密碼呀,把她所有能想到的都試了個遍。
還是啥都沒發現。
頭都快想禿了。
“娘,你要實在看不出來,就問二哥他們唄。”賀五寶都看不下去了。
“就不。”唐安寧也鉆起了牛角尖。
“那娘,哥哥姐姐馬上要下學回來了,你還不去做飯嗎?”又過了很久,賀五寶過來提醒做飯。
“不去,讓他們回來自己做。”
唐安寧還就不信了,點燃煤油燈就準備燒,她上輩子看有些電視,就是要燒出來的。
只是剛把信紙靠近火苗。
就被五寶一句話提醒得愣住了。
“娘,那可是爹特意給二哥找的教練老師寫的呢,是爹第一次單獨給二哥寫回信,你給他燒了,他會難過的。”
唐安寧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干什么。
整天疑神疑鬼,神經緊繃,男人本來沒有事,都要被她咒出事來。
急忙將信紙收好,放回信封,放到抽屜里鎖好。
吹熄煤油燈,牽著五寶和小元寶趕緊去廚房做飯。
心里當然還是不放心,還是等周末打電話再問吧,反正也沒幾天了。
中午,孩子們回來后,唐安寧還在做飯。
又都立即洗手過來幫她打下手。
“娘,我們以后中午想不午休了,趁這個時間一起練練偵察基礎訓練,可以嗎?”
二寶興沖沖來問她。
唐安寧沒有立即答應,是還放不下疑慮。
“中午不行也沒關系,那我們下學后的傍晚,天黑前練一個鐘頭吧,行嗎行嗎,娘?”
二寶又立馬改時間,撒著嬌問她。
“還是中午練吧,就在后山自留地練,不要去遠了,也不要練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