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病房,就看到門口的院長周老頭給他豎起個大大的拇指。
唐德忠得意地哼一聲,揚頭走了。
他自己闖的禍,當然要盡最大的努力挽回了。
不然,他家夫人,別說跟他說話,連面都見不著。
從昨天早上醒來,得知情況后,就沒再見過。
氣得呆家里,愣是一天都沒來住院樓這邊,連臭小子正在恢復知覺的關鍵期,都不來看一眼。
今天也還是沒有來。
唐德忠也不敢回去,只敢去食堂打飯菜,偷偷讓警衛員送過去。
為了獲得他夫人的原諒。
唐德忠就趁丫頭還沒醒的一天一夜里,仔細琢磨法子,才想出怎么挽救的方法。
為此,還咨詢了很多差不多年齡的年輕夫妻,最后都沒什么借鑒意義。
只因沒有人正好是跟臭小子和丫頭這一對相似的夫妻關系。
別說相似的夫妻關系,就是單獨的脾氣性子都找不著相同的。
但就在唐德忠頭都快想禿的時候,一個人來到了他面前,遞了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
“按我寫的來,那臭小子脾氣性子跟我像,那丫頭跟我夫人也有三分像,但那丫頭沒有我夫人半分決然,不難挽救。”
唐德忠抬起頭看向遞紙張的人,一臉的疲憊,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
再看向紙張上密密麻麻寫的內容,每個方法都寫明了他的依據,而依據就是這冷血混蛋跟他夫人以前的回憶。
這還只是寫下來的,有參考價值的。
而要找到這些有參考價值的回憶依據,要通過多少回憶來找尋。
唐德忠不得而知。
但再看一眼那神色頹然之人,卻忍不住發問:“你想了多久?”
這神色頹然之人,布滿血絲的眼眸立即閃過一絲惱怒,抓起紙張,轉身就要走了。
是以為他這么問,是不相信他的真誠。
“想了兩天兩夜?”
唐德忠起身,追上,將紙張拿了回來。
那停下腳步的人這才看了一眼墻上的掛歷,才知道自那天后,已經過了兩天兩夜。
他一直關在病房里,想辦法,沒有注意時間,幸好剛好趕上。
也不枉他撕開那么多點點滴滴的傷口。
“喝口水。”
唐德忠給這有些不修邊幅的冷血混蛋遞了杯熱水,讓他坐下。
仔細讀完他寫的這些辦法,做一些取舍,再結合自己的看法,兩人又討論了一遍。
跟以前在一起,上戰場討論戰術時沒兩樣。
對他們兩個過時的老頭子來講,確實感覺比打仗還難。
不然也不至于一個要想兩天兩夜,一個要想一天一夜。
以前定戰術,哪用過這么長的時間。
但最終討論完后,還面臨最后一個問題。
“拋開臭小子和丫頭自己的意愿,我們作為長輩的身份,你也當真希望他們兩個繼續在一起,在臭小子以后不能生育的情況下?”
唐德忠這個問題一問出來,賀云峰就沉默了。
但也只沉默片刻,就給出了他的回答。
“我們不管是作為長輩,還是其他身份,都沒有資格左右他們自己的意愿,我們想辦法挽救他們的婚姻,其實只是為了讓我們自己心里好過罷了,你我都知道,那兩個孩子的婚姻不會有任何危機,談何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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