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女人回到了床邊,眼含柔波地看著他,就這一眼,就把賀萬疆的心都看化了。
但幸好他還有理智控制著,故意別開視線不理。
女人果然就爬上床,伏到他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與她四目相對。
賀萬疆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對視。
心頓時癢癢起來。
腹部也起了火氣,正朝下墜。
讓賀萬疆喉嚨更加發干,不自覺咽了口口水,還是知道以大局為重,冷著口氣道:“雖說我扛不住你這招勾魂術,但你也只能勾得了一時,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總有一天……唔。”
冷言冷語都被堵了回去,化作一股暖流,縈繞于他們唇齒間。
賀萬疆本來就承認他扛不住,那他一被吻住,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舉動,也不奇怪。
他也可以放肆,畢竟自己給自己鋪了個很好的臺階,可以盡情地下。
女人好乖巧聽話,雖說吻里沒有歉意傳達,但都是在往他喜歡的地方鉆。
讓賀萬疆不一會,就繳械投降。
渾身竟然沒了力氣。
瞧給她能耐得。
如此,就不得不用到腰部的力氣來支撐了。
賀萬疆將人放倒,換他伏在上面,要開始他計劃中最重要的治療。
他也沒想到,又還是這么順利,看來今天肯定搞得定。
但就在賀萬疆覺得時機已到,要開始著手治療的時候。
“唔!”
嘴里突然傳來一陣刺痛,而后就是蔓延出來的血腥味。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砰!”
“啊!”
正準備接受治療的地方中了招。
疼得蜷縮起來,渾身打顫。
但這還不打緊,還馬上傳來女人刀刀扎心的嘲諷聲,
“喲,裝疼還裝得挺像嘛,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賀大營長恢復知覺了呢。噢,不對,賀大營長已經退伍,變成普通同志了,那這變成普通同志了,咱們離的婚,還算軍婚嗎?那咱們還受軍婚的約束不呢?我丟下賀萬疆同志改嫁,還要不要牢底坐穿呢?”
“改明兒,我得去公社問問,看咱們離婚申請書寄到了沒有,看是不是符合離婚條件。也順便問問,一邊是癱瘓且沒有生活經驗的父親,一邊是手腳完好,有能力照顧孩子們的母親,看公社是把孩子們分給父親好,還是母親好。”
“至于賀萬疆同志你以后不能生兒育女,我自然也不是無情之人,等你百年后,我還是會讓孩子們給你送終的。就算孩子們到時候忙抽不出空,這不還有我跟別人生的孩子嘛,我也生他個七八個,總有一個是有空來給你送葬的,這點賀萬疆同志就不用擔心了。”
“賀萬疆同志說對我身份存疑,上了我的當,才愛上了我。我首先謝謝賀萬疆同志的愛了,沒想到我還有這等魅力,我本來還挺擔心到時候要是找到我的恩人,怕人家看不上我,怎么辦。看來我不用那么擔心,我連賀萬疆這么難搞的同志都迷得住,那我那比神仙還好的恩人,自然是不在話下,賀萬疆同志到時就等著喝我的喜酒……”
“我喝你個鬼!唐安寧!……噗咳咳!”
賀萬疆直接氣吐了血,腦袋發暈,連反駁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可那氣死人的壞女人,卻有勁頭得很,嘴巴還在叨叨個沒完,
“賀萬疆,我告訴你,少在老娘面前橫!你一個癱瘓的廢男人,還敢在老娘面前逼逼咧咧,小心老娘給你攆出去!”
“你說誰廢男人?!”
“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