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二寶恍然大悟,雖然這樣有些不好,但賀二寶心里還是免不了竊喜,就洗個臉嘛,他單獨享受享受沒啥的吧。
于是賀二寶乖乖閉上了眼睛,等爹給他洗臉。
只是爹的手太粗糙了,傷口又多,整個就像兩塊老樹皮在他臉上搓。
把賀二寶臉搓得火辣辣的,又不敢說什么。
只是他自己沒所謂,還是忍不住關心他娘,“爹,你平常用手摸娘臉的時候,不會也是用這樣的力道吧,娘皮膚脆,會比二寶更怕疼些喲。”
賀二寶已經說得夠委婉。
也讓他爹意識到了,手上的力道趕緊放輕了些,
“謝謝二寶的提醒,爹摸你娘的時候會小心的。”
而后賀二寶就享受到了正常的舒服洗臉。
等他正享受得不亦樂乎時,就聽到爹又喊他,跟他聊起了天。
“二寶呀,還有誰給你洗過臉呀?”
“還有娘呀。”
“除了你娘,還有其他人嗎?”
“嗯……還有一個,爹不認識的。”
“哦?原來除了爹娘,二寶還有別人給你洗過臉啊,那爹是最后一個,爹好慚愧呀。”
說著說著,他爹就自責了起來。
嚇得賀二寶趕緊拉著他爹解釋:“爹,不是的,那個給我洗臉的不是別人,就是爹知道的,我們那個恩人知青姐姐……”
“那你那恩人知青姐姐給你洗臉舒服,還是你娘給你洗臉舒服呢?”
賀二寶還沒說完,他爹立馬就起了興致,接著聊起來。
讓賀二寶都來不及反應,沒有思考就直接回答:“恩人知青姐姐和娘給我洗臉是一樣舒服的呀。”
“為什么一樣舒服呢?”
“因為知青姐姐和娘是……”
賀萬疆正迫不及待等著賀二寶馬上要脫口而出的答案,卻見這小子說了一半,就突然停住。
賀萬疆看看浴室門口,沒人來敲門阻止啊,這小子怎么自己停了下來。
但還沒等賀萬疆把視線從門口收回來,就馬上知道為什么了。
“因為知青姐姐和娘都是女同志啊,她們的手都比爹這個男同志的手細膩,當然洗著就是一樣舒服的啦。”
這小子先漂亮的把話接了完。
而后去取了毛巾,自己把臉擦干凈。
再牽著他往浴室外出,開門前,捏了捏他粗糙又滿是傷痕的手心,心疼又頗含深意說道:
“爹,你手上的傷痕這么多,應該會更為敏感地感知到握在手里的東西吧,也會更加珍惜握在手里的東西吧。只有看得見,摸得著的,才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也是爹所擁有的。如果爹現在松開手里的,而要去抓一些根本不存在于這世間的東西,爹會失去現有東西的。”
“我知道爹可能對我們的恩人知青姐姐有好奇,也是怪我們真的把她看得跟娘一樣重,爹也許是在替娘吃醋,二寶都可以理解。但爹有沒有想過,娘要是知道爹對我們知青姐姐這么好奇,她會不會吃爹的醋呢。要是等哪天她發現,爹對我們知青姐姐也像我們對知青姐姐一樣看重,那娘會不會傷心難過?我們知青姐姐活著的話還好,娘還有個比較,但她去世了,而逝去的人,是活人永遠比不了的。”
“所以二寶還是奉勸爹,最好不要觸及到我們知青姐姐身上來,如果爹,想好好跟娘生活,不想離婚的話。”
收尾的一句話,已經帶有他變冷氣勢的威脅。
讓賀萬疆心底不免驚顫了一下。
要不是二寶提醒,賀萬疆當真沒想到這上面來。
差點鑄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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